“桑瑶,青狩二十五年八月十九日生,长安县人士,家住永平坊。永元四年嫁文现才,永元六年生子远。于西市织布卖布营生。”
“文远,永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生,长安县人士,家住永平坊。于嘉会坊潘家私塾上学堂。”
师殷殷看着这三个人的信息,脑海中却没有一点印象。
云如璟见她没有反应,继续说道:“孩童案有些眉目了,不过需要夫人帮我钓一钓鱼。”
师殷殷再次疑惑,钓什么鱼?前世他也没提过这事啊,难不成……她狐疑地盯着他,问道:“你又想拿我挡刀?”
毕竟泾阳的事还历历在目,他倒落了个不轻不重的懦弱之名,外面可是传她宁王妃嚣张跋扈、欺打平民。
云如璟稍稍一愣,反问她:“我看起来这么多灾多难?”
师殷殷不说话了,她拿着册子坐在一边,也不答应。
从前云如璟除了拉她出去挡刀,关于政事从不让自己插手,如今怎么就改性子了呢?
除非此事有诈,不然她实在想不明白,以前没发生的事,为何如今会出现。
“泾阳你都去了,还怕去一个永平坊?”云如璟也感到纳闷,上次怎么说去就去,现在又别扭起来了。
“只是让你去演几日,引蛇出洞罢了。”他仍耐着心说道。
引蛇出洞?师殷殷突然回想起来,似乎确实要到康家酒楼了,难道就是从这发现的吗?
可上一次别说她了,连云如璟也一直在她眼皮子底下没有消失过,说明根本不需要他们亲自去引蛇的啊!
见她还是不说话,云如璟也不费口舌了,起身便要走,“那罢了。”
“我去!”师殷殷喊住他,“我去还不行吗!”
她也不是怕云如璟威胁,只是想着万一这真的有助于她进一步了解案子,去找找孩子们在哪呢?
师殷殷应下之后,云如璟还需再做一件事,那便是大张旗鼓于京兆各县巡查贼人藏匿之处。
“听闻你明日要去兴平?”长明楼的二楼雅座中,云如琢赏着曲舞,兴致大好。
而旁边的云如珏倒是显得有些情绪低落,“那不还是托四哥的福,上次他在泾阳吃的苦还不够,还要去下面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