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说不定这婚约真是陈家从他人手里夺过来的。
“你们!你们怎么能随便抓人呢!”念酥看着他们人多势众,阿石武功虽好,可只有一个人啊,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看着丫头抓着她手臂的手在颤抖,脸上却没露出恐慌表情,令陈圆润刮目相看啊。
“唰唰。”侍卫都拔出了刀,可见对阿石的忌惮。
“我劝你们别做无谓的抵抗,乖乖和我去官府走一趟,这婚书和信物如何得来好好说清楚!”
父子俩本以为到了此境地,这陈圆润必定面露怯意和慌乱,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张伯朗不想承认,这让他很不安。
她没有如他们的意,恰恰相反,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父子俩感觉似乎被一只毒蛇盯上了,笑声犹如蛇信子发出呲呲声,听着让人骨子里透着寒意。
“唉,不说当今圣上圣明,皇城权贵多如牛毛也鲜少有为非作歹仗势欺人之事,也不尽其然嘛,废话不多说,阿石。”
看着阿石靠近,昨日被踢飞的侍卫抖了抖,不觉往后退了几步,哎呀,不会又要被踢飞了。
其他侍卫犹如蓄势待发的箭,准备动手却瞧着阿石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递给眼前的侍卫。
陈圆润开口道,“这封信是照原件抄的,你们不用在乎笔迹,看内容。”
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直直看着张伯朗,他不由的一窒。不安来得越来越强烈,这个女人的冷静让人觉得害怕。
侍卫见主子没反对,小心翼翼伸出手接了过来,递给世子。父子俩凑在一起,越看脸色越苍白,满眼不可置信。
“啪。”父子俩闻声抬头,陈圆润合拢折扇,少了虚与蛇委的味道,“我们接下来的谈话,似乎越少人知道越好,对不对,大人?”
张伯朗似乎还沉浸在那张纸带来的冲击中,没缓过神,须臾,他挥了挥手,全部退下去,护卫守着外院的门,不许任何人靠近!”
“念酥阿石,你们去马车上等我。”
念酥一脸担忧,阿石完全没有犹豫,拖着念酥就走。
张家父子心里更是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