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香菱见她如此不识抬举,恨得咬牙切齿。
谢麒麟一脸嘲讽,“不会是欲擒故纵吧?新来的?我昨天可瞧着你从定海公爵府出来,就这男人一样的一张脸,玩的把戏倒挺多。”
商源和陈南一脸无奈,定海公张家和谢家二房一向针锋相对,遇到和张家有关系的人或事,谢麒麟这家伙平时性格还不错的,立刻变得刻薄非常。
陈圆润一听,估计是张府的对头。
“这位公子,我就是来皇城找夫婿的,若是你有兴趣,可以叫媒人上外城朱雀街紫樱河畔陈府说媒哦,我们俩可相看相看,择日不如撞日,我瞧你模样不错,要不来我们包间,咱俩好好对饮一番?”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连同谢麒麟一伙人都呆若木鸡。
他们可是皇城土生土长的人啊,有生之年,见过姑娘家家放飞自我的,没见过放飞得这么无耻的。
大庭广众之下,当众调戏兵部尚书家的公子,外加自我推销,真是脸厚胆肥!
等他们还没反应过来,陈圆润三人已经上了三楼,一旁的小二都愣在二楼没回过神,随后赶紧跑上来带路。
“皇城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有趣的丫头?”商源看着小伙伴难得吃瘪,觉得有趣。
陈南听着外城紫樱河畔的陈府陷入沉思。老幺不学无术,天天无所事事在学院混日子,倒有个好友,陈恒俊,年龄老大不小了,若不是心算突出,连学院进不了。
对他们交往,家里人开始是反对的,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草包对草包,有啥益处。后来,陈恒俊很得学院先生器重,也算一技之长得到认可,家里才睁一只闭一只眼。
听老幺提起过,陈恒俊有一妹妹,难道这姑娘就是?刚刚他并没有仔细看陈圆润的脸,现在那个姑娘还用扇子捂着半边呢,所以无法确认。
“和姓张的走一道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还相亲,我呸!这是赤裸裸对本少爷的污辱。陈家,我记住了!”
“你呀!别遇到张家的事,整个人跟个炸毛狮子一样。”
听到谢公子把陈家划到对立面,杨香菱心里乐开了花,这小商贾之女真是一点廉耻都没有,呵呵。
杨艺洁一脸不可思议看着离去的背影,她六岁那年,大小姐离家,十年的空白,对她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