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润没搭理她五哥。
“三哥,你觉得我会把三只下金蛋的母鸡拱手让人?”
陈恒义一听这话,伸出手按了按太阳穴,老幺的气性一如既往的大!
“润宝,虽然现在吏治清明,但是越是这样世道,手段更加隐晦和迂回,钻得是律法的孔子,让人防不胜防。不怕真小人就怕伪君子,你应付的来吗?不卖给誉王府也行,但是起码下家势力和誉王府相当或是之上,在皇城除了德高望重的老亲王没有谁了,老亲王和老侯爷是发小世交,他绝对不会要这铺子的。”
“三哥,你说的我都懂,但是你别担心,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徒劳的。”
一旁的冷寻腹诽道:谁敢从老大口中抢食,绝对会让其今生难忘的。
陈三郎的头更痛了!难不成你还打算直接把人胖揍一顿!
不是学个武吗,怎么带一股女霸王的匪气回家呢!
“三哥,你就相信老幺吧,这家伙打小就诡计多端,没成算的事绝对不会开口,我倒想留在皇城看热闹,可惜啊,可惜。”
对娇娇软软的妹子一定要好言相劝,对弟弟就不用那么客气。
吃了一记爆栗后,陈恒俊泪流满面,他绝对是捡来的。
“臭阿俊,你就不能留下了吗?”
“我学的专业是治水啊,在皇城有什么让我治啊,无论名次如何,先生都会带着我去云河易泛滥区域,虽然苦是苦了点,但也容易出功绩啊!”
“仅仅是苦吗!潮汛期还很危险!你要不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