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家打劫咱们,要不要表述的像是我们是劫匪一样。
不过赵大成还是拎得清的,他们两人功夫再好,架不住人多,饿虎还怕群狼呢,
而且现在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一帮什么人,要是穷凶极恶,还是保命要紧。
“好,如果人太多,咱们就分开跑,在青山镇那儿集合,要是真有万一,什么都没有命重要,钱财这些都可以放弃,别为了这些东西丢了命。”
两人定好策略,林兰华坐在后面借着赵大成和驴车地遮挡,将驴车中间地一块长木条轻轻敲开,拿出藏在暗格里面的两把兵工铲。
她将其中一把借着身体遮挡,放在赵大成的身侧,自己手里拿着另外一把。
赵大成手心都是冷汗,面上却表现得若无其事,偶尔还会回头假装和林兰华说话,在两人即将到达林兰华瞧见之人的藏身之处时,他扬起手中的鞭子,忽然重重的甩了驴子几下,驴子一吃痛,立即撒蹄子狂奔出去。
埋伏的人一见,咬牙道:“他娘的,这汉子眼睛够尖的,兄弟们快动手。”
话音未落,四五个人合抱抬起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大腿粗的树枝,猛地朝着路中间丢过去,惊得飞奔地驴子高高扬起前蹄。
赵大成看前路被拦,立即调转方向朝着东边的荒林跑去,但是很快驴车就因为没路而不得不停下。
林兰华时刻注意后面的伏兵,见是一群衣裳褴褛、面颊凹陷、眼神凶狠的流民,心中大惊,这是哪里来的流民?
三十来个流民分别从三个方向包抄过来,围住林兰华他们,
林兰华一稳住在车板中间颠来倒去的身形,就立马跳下驴车,拿出兵工铲,气势凌人的站在驴车旁。
赵大成停好驴子,紧随其后拿出兵工铲,二人一言不发,背靠背警惕包围上来的人。
流民们历经艰险的走到这儿,一路来也算见多识广,立马看出这两口子都是练家子,绝非是装样子唬人的绣花枕头,尤其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