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说:
“我爹听到你们这边有点儿动静,又见大半夜你们院子里还有光亮,就指使......”
话没说完,眼神错开了刘大看到了后面捆着的流民,
“这是?”
刘老栓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刘大柱也是一阵后怕,
“那还真是凶险,还好家里人警醒,”
“那刘叔,现在这个流民怎么办?”
流民虽然低着头,也竖起耳朵听着这家人准备如何处理他,就偷个东西,不至于要他的命吧。
刘老栓思考了一会儿,想起十几二十年前临水县也是来了流民,在乡镇里偷鸡摸狗、为非作歹,但是有一个村子没有遭殃,就是因为那个村子安排了青壮夜间在村子里巡逻,
他肃然的盯着那个流民,脑中思考了一会儿,
“我明天带着这个流民去找村长,看能不能说服村长组织人手在村子里巡逻,”
不过他心中的把握不太大,村子里的人是什么样子,他心里都有数,全是一帮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但是他们家就在村口,要真有流民来村子里作乱,他们家首当其冲,
刘大柱见刘叔一副有条不紊的样子,因为恐慌和茫然而剧烈跳动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行,我一会儿回去和我爹说一声,到时候他应该要跟你一块儿去,”
刘老栓当然巴不得人越多越好,他明天还想在去村长家之前,先和离他家最近的人家说说,大家一块儿去,才更好说服村长。
毕竟他们离着自家没有多远,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商量好事情,刘大柱回了自家,和等着的爹娘说了事情的经过,闹得两人半夜心慌的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