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真的要这么做吗?”
女官进了牢狱之后,云尘锦便下令让她给我行刑。
当然,女官的嘴脸,又变回原来犀利不敬的状态,她不怕伤我,怕陛下的惩罚。
“惩罚坏人,怎样的手段都不为过!”
云尘锦坐在椅子上,语气坚定地说:
“不过,有一点需要注意,就是她的脸绝对不能受伤。
因为如果陛下要召见她,看到她的脸受伤…
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无论如何……
我们都要确保她的脸部保持完好无损。”
云尘锦这回到牢狱之后,她坐着喝茶。
开始出谋划策的提出自己的审讯的方式方法。
“二殿下,你可别怪本官,是陛下安排,三殿下过来审讯的。”
女官从烧得滚烫的锅里,拿出一个烧红了的刑具,向云舒月走去。
“费什么话呢你!赶紧动手,可不能给她逃出去的机会。
那个余皓伦也在朝为官,可不是个笨的。
火绒出身山匪,他手底下的小弟多到数不胜数……
现在又来一个什么宸国的太子……唉……真的是…
祸害遗千年啊,今天,我就要收拾收拾她!”
云尘锦迫不及待地命令女官给我进行严刑拷打。
“下官遵命!”女官拿着烫人的刑具。
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快意和残忍,道:
“把殿下的衣服脱了吧,这也是为了殿下好。
衣服要是烧进肉里,会比直接烫要难受得多!”
牢狱里其他狱卒听到女官的命令,立刻围拢过来。
她们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手中拿着各种刑具,准备对我下手。
她们似乎很享受这种折磨人的快感,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
扒掉了我的外衣,只剩下贴身的肚兜和里裤。
“行了!别磨蹭了,快点动手吧,我要为大殿下报仇!”
云尘锦一脸的不耐烦,坐在那里不断地催促着。
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她拿起烧得通红的刑具……
毫不留情地直接按在了我的胳膊上?
那一瞬间,我甚至能想象到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
然而,就在刑具接触到我胳膊的刹那间…
一股巨大的水汽从我胳膊上喷涌而出,瞬间弥漫了整个牢房。
嗯?这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我穿越进入了这位二殿下的身体……
所以她的体质有特殊之处?难道说…
当受到烫伤时,身体会自动产生水分来保护和降温吗?
“都忘了,清泞能控水,你拿火烫她……
水自然会保护她这副身体的!换!
换一种方式,只要是能折磨到她的。”
三王女云尘锦过来确认,看了老我受伤的地方,只是被烫出一道疤痕的印记而已。
果然如她所料,是水保护了我,于是她催促着女官换种折磨我的方式。
“好的!”女官又拿了针来,这针还真是老演员了……
原来在某些年代,审讯还真的会用到针。
其实我还以为女官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拿着针扎我。
可她没有,而是等了一会儿,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女子。
“终于来了?就等你上菜了!这些针全送进去,可以吗?”
女官看到这十分强壮的女人,展开笑颜地说。
“可以,只是这么多的针,全打进身体里……
人会时时刻刻的遭受折磨,但有一点,是因人而异的。
针如果走进心脉,人也就死的很快了。
如果,人比较幸运一时半会死不了……
针只会时刻折磨,活的痛不欲生的先例……也是有的。”
强壮的女人应该就是专门行刑的人…
或者是负责审判的官员吧,我暗自猜测着。
从她的话语中,似乎能听出一丝残忍和冷漠。
听她的意思,难道是要将所有的针都打入我的体内?
天啊,如果真是这样,那简直太可怕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用针扎我呢!
虽然当时会很疼,但至少不会有后续的风险啊!
可现在,这么多的针进入身体,我岂不是随时都可能面临生命危险?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我不寒而栗,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焦虑。
“这些针弄进身体里,后续还有任何办法把针抽出来吗?”
三殿下云尘锦好奇地问着,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回禀三殿下,以前大多数的犯人要么被针活活折磨死…
极少数受了此刑罚,活着出去,也是忍受不了日日的折磨…
最后实在忍受不住,自杀死的占绝大多数。
只有一人,因为送进去的针不多,又遇见内功极高的人,所以幸运被救。
但多数人,最后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行刑的强壮女人开始讲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也就是说,这几乎是必死无疑了,是吗?
呵呵,真是可笑啊!穿越之前,我遭遇了车祸…
本以为穿越到这个世界可以重新开始。
小主,
但没想到如今却依然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难道我注定无法逃脱命运的捉弄,无论在哪里都难以长久存活下去吗?
“哈哈哈!这个好!针千万不许用少了!
像清泞这样的恶人,活该受罪,哼!”
三王女云尘锦拍手叫好,嘴里继续咒骂我。
“禀告,三殿下!此刑法,果真要用在二殿下身上吗?
万一…万一,陛下心软,要放二殿下出去。
那,微臣以后的日子,可能不好过了!…”
女官问三王女云尘锦,但从她的眼神中…
并未看出明显的畏惧和惊恐,相反,她似乎只是在履行公事之前的一种确认行为。
“有任何事,找我云尘锦!报仇,哼!
你觉得,这位二殿下,还有命活到报仇的时候吗?
赶紧的!老天爷是长了眼睛的,我替天行道,惩罚她,是做好事!
你不必害怕二殿下的权势!因为,我的权势,可比她大!…”
三王女云尘锦显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将我置于死地,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唉……
“行刑吧!劳烦你…”女官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仿佛对眼前的场景早已习以为常。
她将折磨我的事情全权交托给了那个行刑的女人……
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有着充分的经验和信任。
“请三殿下放心!…”那女人恭敬地回答道,手中拿起一根细长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