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等待时机成熟,说不准,我真的有机会将这些人全都救出去。
“稍等片刻!我们二人身上都带有伤需得先行包扎一番,然后才能出去。”
说话间,余皓伦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我的手腕。
话音未落,他便迅速拿起一旁的布条,动作轻柔而又熟练地开始为我包扎起来。
此时此刻,我的脑海中充斥着各种各样关于如何逃脱此地的想法。
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直到余皓伦完成了包扎,我才匆匆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只见那伤口已经被处理得十分妥当,只是疼痛之感依旧隐隐存在。
“我的伤,还请殿下给我包好!”
只见余皓伦猛地伸出手,紧紧地抓住我那未曾受伤的手腕。
动作迅速而有力,让我毫无防备。
他那张原本俊朗的脸庞此刻因疼痛而微微扭曲。
但仍不失礼貌地抬起手指向自己受伤的部位。
眼神坚定且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用近乎强迫的口吻对我说道:“殿下,请您行行好。”
听到这话,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哼!我才不想管你的死活呢!看着他伤口处不断渗出的鲜血。
我甚至在心里暗暗诅咒道:
“就让这血一直流吧,最好把你给流死!谁叫你这么烦人啊!”
然而,尽管满心不情愿,面对他如此强硬的态度,我也只能暗自咬牙切齿。
“殿下!若是不愿,那我便只好请火绒来了。
他可是山匪出身,平日里受伤可比我多多了。
像包扎这种小事情,想必他肯定懂得如何处理。”
余皓伦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竟然再次在我耳边提及那个令人头疼的名字——火绒。
一想到火绒,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他那粗犷豪放的形象以及需要照顾的孩子。
该死的!这家伙难道不知道火绒还有孩子需要他去照顾吗?
怎么能这样,随随便便就麻烦人家过来帮忙包扎伤口呢?
该不会,拿火绒来威胁我吧?真是病得不轻啊!
“不必如此麻烦!我来!只不过……
本殿下没怎么伺候过人,所以,手上轻了重了,要是没伺候好你,可别生气!”
我不情不愿不耐烦的拿起包扎的药,还有布条。
余皓伦这家伙直接脱掉上半身的衣裳,露出上半身让我给他包扎。
我直接拿手指戳了一坨药膏,然后直接把药膏再戳到余皓伦的身上。
他被我戳痛,嘴上没说什么,可身子很老实,疼的他往后倾斜。
一坨药膏堆积在余皓伦的伤口上,走几步,回头看,真像一坨鼻屎。
他回看了我一眼,然后自己用手把药膏涂抹均匀。
就在余皓伦好衣服的那一刻,他突然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的嘴不禁开始,嘟囔抱怨起来:
“殿下。您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光是给我涂个药就算完事啦?居然连包扎都不愿意动手。
难不成殿下您又害羞了不成?咱们俩之间,可不应该这样遮遮掩掩……”
余皓伦的话音还未落,我气的的直接对着他吼:
“闭上你那张臭嘴!我来帮你包扎就是了!”没办法,我只好无奈地转回去。
而此时的余皓伦则像个傻子似的,迅速把身上的衣裳,直直的扔到了地上。
我极不情愿地走到他身边,手忙脚乱地给他包扎伤口。
这个过程真是让人心烦意乱,好不容易才算是大功告成。
然而,正当我准备松一口气时,却发现……
门外的那些守卫们正一个个挤眉弄眼、鬼鬼祟祟地躲在门缝后面。
正偷偷窥视着,屋内余皓伦那赤裸的上半身。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冷哼一声:
哼!看就看吧!使劲儿看!我他妈的……
才不在乎了你们这些女人对余皓伦的身体感兴趣呢!
反正,这家伙的身子我早就摸过了,只是一想到当时的情景,我就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好了吗?殿下难道不觉得,给我包扎的有点太紧了吗?大气,都喘不上来?”
余皓伦说完,看他努努嘴,抬抬胸,一副掉进水里到难以呼吸的样子。
好好迎接我的报复吧你!狗日的!我转身朝门外走。
然后,淡淡的回复他:
“勒吗?还好吧?本殿下的力气,应该不大呀!呃,是不是,你敏感了?”
我的眼睛看到天上,翻着白眼,没心没肺的说。
其实,刚才,我拼了命的使出所有力气,就是故意的,勒死他我又不用偿命。
“你来!赶紧给我松一松…什么敏感?
在下,是真的勒的慌!”余皓伦挣扎着走到门口,准备让女守卫帮他。
守卫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笑的可真淫荡。
“算了!我自己来!…”余皓伦瞅守卫谗他色眯眯的样子,立马打了退堂鼓。
一阵手忙脚乱过后,余皓伦终于把包扎的布调整到比较舒适的状态。
“好了没?磨磨唧唧的,让本殿下久等,能不能快点?”我见他弄完,赶紧催他快些。
“殿下就是故意的!”突然其中一个守卫,当着我的面,贴脸开打,大声提醒余皓伦,我故意害他。
“大胆!…”我收回傲慢的态度,用严厉呵斥这名守卫。
“不妨事!殿下与我感情好,对在下实在太关心,忘了分寸,一时也会有的。
走吧,带我们去看一看,母亲到底给殿下,送了什么礼?”
余皓伦出来冲我傻笑,替我遮掩,还转移话题,让人赶紧带我们,去看看丞相送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