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有的人,竟然敢当着魂兽的陛下,与沙国陛下,如此嚣张行事。
将朕当做空气,实在可恶的很!你,说说,放在沙国,定什么罪?”
这家伙骄傲的不行,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
他说话的语气,听着真不爽,说的全是阴阳怪气的话,
我去,他谁呀他!一口一个朕的!朕你个头!当一国之君了不起呀!
“请问,使者,这里是哪里呀?”
我笑嘻嘻淡定的询问沙国的使臣,就是故意不搭理这个讨厌鬼。
“回王储殿下的话,此地乃魂兽。”沙国使臣尴尬一笑回答我。
“对对对!使者大人说的很对!只是你家陛下,好像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咱们魂兽尊贵的陛下,还有尊敬的太子殿下,都没发话说要治我的罪呢!
对了,这位呢,是辛国的太子殿下,而我呢,就更不用介绍啦。
你们家沙国的陛下,在魂兽的陛下面前,教训我?
请问,是不是想得罪我,呃,让我越过沙国,直接去洮国治理干旱吗?”
我气的不行,直接笑脸盈盈的对着沙国使臣说这番话。
使臣吓得不敢看我,拿出一块布不停的擦脸上冒出来的冷汗。
“回,回,王储殿下,其实,其实……那个,陛下来此,是,有事相商。
至于去沙国治理干旱此事,求求王储殿下,按照之前各国约定的顺序……”
沙国的使臣也意识到,目前在殿内的,全都是有权有势的贵族子弟。
没一个,他能惹得起的,说话战战兢兢的,语气都弱了下去,眼睛抬都不敢抬。
小主,
“哈哈哈,年轻人,年少气盛,说话难免会有冲突嘛。
王储殿下一直宽和待人,也请沙国陛下,言语说话还是客气些。”
魂兽的君主干笑了几声,毕竟我救过他的命。
这会外头开始下雨了,看来我们过来的时间,差不多是中午的时间。
魂兽的陛下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开始劝说沙国刚上任的陛下,要对我客气些。
使臣也被雨声所吸引,弯着腰,低着脑袋……
悄摸的像做贼一般,回头看殿外下的雨水,嘴巴发出:“啊.....下雨了!”的惊叹声音。
“没出息的东西!这位王储殿下,不就仗着自己能控水降雨吗?
了不起吗?没了她,我还不信了,找到解救干旱的办法!...
还有,这次我千里迢迢的赶来魂兽国……
只不过是因为,女儿国与沙国的联姻之事!
原本是想委婉点说的,可如今,看看这位不可一世的王储殿下。
一看就知道,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一副自己是天,是神的得意摸样!
我就说实话了,我以沙国君主的身份!!!
主动提出,与女儿国的王储殿下,解除联姻!”
沙国的新任君主说话做事都十分的不是个东西。
连半分君主的风度都没有!他是怎么当上君主的?沙国的人全都瞎掉了吗?
“此事,沙国想好了吗?………如果确定解除联姻,刚好,这沙国,自不必去了。
棱镜,郑爱赤,余皓伦……看来,是我们自作多情。
呃,今天我们收拾好东西,直接去洮国吧,免得某些人,以为是我非得赖上他。”
我冷冷淡淡的,对着沙国使臣提出问题。
然后转头对着他们三个说,准备更换新的目的地,去洮国。
“微臣惶恐!请王储殿下三思!沙国本就是九州极缺水之地。
如今的沙国百姓饿殍遍野,死伤无数,人吃人之事,不绝如缕。
微臣替陛下向您赔罪!陛下脾气急,可沙国对王储殿下并没有任何的敌意。
求王储殿下恕罪!沙国,如今在水深火热当中…求王储殿下,尽快赶去沙国吧!
微臣给殿下行礼,求一求殿下…陛下…乃无心之失!联姻之事可千万不能作废!…”
沙国的使臣直接冲到我面前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求情。
“你求她做甚?她女儿国,不就是仗势欺人吗?以王储控水之力,要挟九州各国。
轻飘飘的说什么??!不去沙国,改去洮国,要眼睁睁的看着无辜的百姓枉死。
我呸!看来,你这个王储殿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们走,这位王储殿下心眼小,把他人的命不当命。
朕,总有办法解决干旱蔓延之势,保证不会,再有求于她的……哼!……”
陈桐插着自己腰,一副自己委屈,别人欺负他的模样。
话说到这里,陈桐更像赌气似的,转身拉扯着使臣,和自己一同离开。
“真没见过,一国之主,如此儿戏!弃万民于不顾!唉,沙国有你这样的君主,真是可悲!
没想到,沙国新君,如此幼稚可笑,一言不合,扯着使者一起离开!……”
我对着陈桐一顿输出,见到他是这个鬼样子。
我都替沙国百姓感到惋惜,他们怎么摊上这么个君主呢?
“你别以为自己能控水,就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话比我还难听,我哪里幼稚了?哪里可笑了?
你给我说说清楚!……还有,我说了,我是来,是退婚的!
你们女儿国的女子最是肮脏,一女娶多男,不守妇道,没有女德!……哼!”
陈桐被我的话激怒,扔下手里的使臣,走到我的面前来,翻着白眼。
他语气很不屑的骂女儿国的女子不守妇道这个鬼话。
“哟?陈桐,我怎么记得两国之间,由各国太子殿下与我联姻。
且此事,是治理干旱前,就已经商议好的。
如今你如此动怒骂人,难道是出了什么让你不爽的事情吗?”
我犀利的看着陈桐,他气的脸全变红了。
他的耳朵也是红的,握紧拳手,死命的瞪着我。
“朕来不远万里赶来魂兽,就是要主动提出退婚,仅此而已,不关他人什么事。
如今,你不觉得,自己被退婚,是件丢人的事吗?”
陈桐又把这些话重复提醒了一遍,刻意强调说,退婚丢人。
“对,你已是沙国君主,所以与我联姻应该与你无关。
你身为君主,说和我退婚的话,你代表谁说的?
敢问使者,你们沙国,预指派何人与我联姻呀?”
我把目光转向沙国的使臣,想问问清楚,可不能被人白白骂了去。
“回……回……王储殿下的话,虽说陛下乃沙国一国之主。
但因为陛下并未成婚……也未有子嗣,所以……
与王储殿下联姻……之人不变,其实,仍是还是咱们陛下!”
沙国的使臣吞吞吐吐的向我解释着,在场的所有人恍然大悟一般,看着陈桐。
“噢~!……原来如此呀!这位已是沙国陛下,但仍旧需与我联姻。
也就是说,与我联姻相当于自降身份。
所以,你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才特意赶来魂兽。
为的,就是逼我,取消联姻的,陈桐,我猜的对吗?”
我冷冷的盯着沙国这位新上任的君主,太算计,目光短浅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