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此话,魏忌显得很激动,他握了一下侯长海的手说:“只有贤弟才知我心。”
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凉。一人孤独度日的魏忌觉得侯长海是给他带来温暖的那个人。
“彼此彼此,我也觉得只有贤兄才知我意。”
这时的魏忌已将侯长海看成是自己的朋友,他十分伤感地说:“离父母虽不远,但心中却不踏实。”
“为何?”
“父母已老,所以心中不踏实。”
“高堂在何地?”
“冀县。”
“啊,这么近,可以随时看呀!”
“不便。”
“不便?”侯长海装出很不理解的样子,问,“有何不便?”
“一言难尽啊……”
“贤兄不必伤感,世上的事十有八九不合人意,只有想得开,放得下才能活出滋味。比如,今天晚上,我们不是过得很愉快吗?”
“嗯,”魏忌苦笑了一下,脸上的愁容展开了一些,“贤弟说得对,愁也得活着,不愁也得活着,何必愁呢?”
说话间,已经到了魏忌的住所,卫忌指了指他右面的那个低矮破旧的小茅屋,说:“此处即是为兄的家。”
“啊,就在此,真是不远!”
侯长海看时,那个破旧的小茅屋不堪入目,不知何人所建。
“贤弟进来吗?”
可能是房屋里面一定很脏很乱也很狭小,魏忌没有诚意让侯长海到他家坐一坐。
“不了,我得尽快往家赶,不然家母该着急了。”
魏忌听到侯长海口中的“家母”两字,有点儿失落,他淡然道:“快快回去吧!”
侯长海与魏忌道别后就向南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