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一起了,”老妇人摇了摇头,几年前他们就散伙了。”
“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还不是因为抢军饷!”
“抢军饷?”
“是啊!很多人参加了抢军饷。”
“因为这个散了?”
“可不——吕进被抓进大牢,他手下的人都害怕了,四散逃跑了。”
“啊,这么回事。”
“现在吕进家里也没人了吧?”
“有人,他儿子还有他的老婆。”
“他们还在这里?”
“不在这儿在哪儿?土生土长的,哪地方养活啊?”
“他们生活得还好吗?”
“哎呀,好啥呀,勉强度日。”
“他们过得很凄苦?”
“靠家族亲戚们接济。”
“那么困难?”
“家都被抄了,房子也罚没了,能不困难?”
“啊……是这样。”
苏碧菡与侯长海一直默默地倾听岳阳与老妇人对话,其间他们没有插进一句话。该问的都问了,只剩吕进在何处了?若再问下去,马上就会让老妇人产生怀疑。
“我们走吧!”苏碧菡说,“让大娘歇歇,一会儿该做饭了。”
“没事儿,你们多坐一会吧!”
老妇人挺诚恳地留他们,他们是马上就走,还是再坐一会儿呢?三个人互相望了望,谁都没有表态。
这时,岳阳说:“侯兄,我们再坐一会儿,天挺热的,我们喝点水。”
“好吧!”侯长海刚要站起身听了岳阳的话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