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苏碧菡赞同秦江月的看法,“做事不能做绝,不给自己留后路。”
“秦帮主,大本营里有没有马车呀?”
岳阳一直在想着怎样深入到驭虎山庄的事,想到他们下次去时要带很多货,他马上想到马车的事。
“有!有好几辆呢!”
“太好了!我们不用去临漳城租车了。”
“给你们两辆大车,是四挂的马拉车。”
秦江月支持岳阳扩大销量的想法:“货越多越好,货越多接近的人也就越多。”
“我就是这么想的,货多了才受欢迎。既能了解民情,也能交朋友。”
“要那么多朋友干麻?”苏碧菡打趣道,“不怕他们找你借钱?”
“不怕!我若有钱我就借,我没钱,我就不借嘛,他们还能要我的脑袋吗?”
“这你就扯远了,你交的朋友都是穷朋友,穷朋友哪有什么背景?他们敢要你的脑袋吗?”
“只要不要脑袋我就不怕,下次去,我可不是搞慈善去了,我该挣多少钱就挣多少钱。我这次赠送老妇人的钱,那可是敲门砖,我要敲开吕进家的门。”
“我还以为你是在搞慈善呢,原来不是!”苏碧菡将岳阳的话反说着,故意气他。
“‘不图三分利,不起五更早’。若不是寻找吕进,我赠给老妇人那么多的东西干麻?疯了吗?”
“啊,”苏碧菡装作恍然大悟,“你原来这么有心机啊!我还以为你是看人家穷才施舍的呢!”
“该施舍时就施舍,不该施舍时就不施舍。世上有很多人并不遭人可怜,他们的穷是不值得我们去同情的。”
“呀,你还挺有尺度的呢!”
“那当然!没有尺度能行?世上的万物都是有尺度的。”
“这理论也太高了,我可说不过你这个铁嘴钢牙!粘粘乎乎地总是有理。我说这,你就说那,你想给我们弄迷糊啊?!”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是因为有理,才有话可说。”
没想到岳阳说话如此有深度有力度,苏碧菡心中暗喜,她不由得赞叹地说:“我的小老弟,你升官的那一天,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干干巴巴萎萎缩缩的哥哥!”
“哎呀,让我笑掉了下巴。元大将军威名远播,百姓都知元大将军的赫赫战功,个个崇拜备至。哪像我?抽抽巴巴,乞丐似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你不让我笑掉下巴?我四处逃亡,不敢暴露身份,比乞丐还要可怜。如今,我不过是苟且偷生。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小弟的身上。”
“哎呀,我可受不了啦!我哪里承受得这么重大的使命啊?”
这时,秦江月让岳阳去马厩里选车:“看看吧,哪个车大就选哪个。
“我与侯兄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