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岳阳的吃喝睡都在城楼上,他真的累了,恨不能倒在床上睡上两天两夜。
临走,苏碧菡告诉岳阳一个好消息:呼延况的粮草车被啸林的弟兄们给烧了。
“啊!”岳阳既惊又喜,“真的?”
苏碧菡笑道:“怎么不是真的?我何时与你说过谎?”
“好!”岳阳信心大增,高兴地说,“我就怕临漳城被攻破。”
“你怕,谁不怕?”苏碧菡嗔道,“临漳城被攻破,我们大家就都完了。”
“唉,”岳阳长叹了一声,悲痛地说,“临漳城迟早会被攻破。”
苏碧菡笑了笑:“我说岳阳,你怎么又悲观起来?冯渊死后你是怎么撑起这支队伍的?”
“不撑不行啊!”岳阳无奈地说,“整个军队混乱不堪,一摊烂泥,若不进行整顿呼延况有可能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将临漳城攻破。”
“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苏碧菡拍了拍岳阳的肩膀赞道,“大敌当前,挺身而出。天底下像你这样的男子汉实在是太少了。”
“唉,”岳阳长出一口气,道,“我真的感到孤独无助。”
“这回你不用怕了,我们运给临漳城的粮食够你们吃一个月了。一个月后,呼延况早就滚回老家去了。”
“太好了!有你们的大力支持我才能有胆量。否则我不堪一击。”
“岳阳小弟不要自卑,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虽瘦弱,但你的骨子并不瘦弱,你虽年青,但你并不稚嫩。”
“元将军差矣,我不是你说的那么好,我不过是一个没有爹娘的孩子,在很多时候,面对人生抉择我都是很悲哀的,这都是环境所迫。”
苏碧菡笑道:“你总是那么谦恭,真佩服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