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
“你说的完全是一种假设,事实上就发生了郭良让贤的事,因为郭良的让贤,才有史长风认出你来,才没有与你斗。”
苏碧菡笑了笑,道:“也对,因郭良的让贤,才有了我后来命运的改变。他若不让贤,他若将我打败,后夏的统帅有可能是他。”
“我说得没错吧?”
“事怕辩,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我越发地觉得郭良此人非凡人也,胸有大局,谦恭谨慎。”
“难得呀!啸林多有他这样的人,啸林也能更上一层楼啦!”
“人才难得呀!”
茶喝到兴头上,话也说得不少了,苏碧菡决定去探望郭良。
他们来到大本营的后面,一个两居室的房间。
进到屋里,见郭良正躺在坑头上,望着窗外。
“贤兄,左臂的伤怎么样了?”秦江月进门就问。
“啊,秦帮主,请座!”说完话,郭良马上要起身。
“哎呀,贤兄万不可起来,躺着歇息。”秦江月马扶着郭良躺下。
“贤兄受伤很不放心,借机看看贤兄。”苏碧菡道。
“没什么,”郭良笑道,“一点儿小伤不足挂齿。”
“贤兄带领啸林的弟兄一直在苦练,没有你的奉献,我们啸林不会取得那么多的成绩。”秦江月满含敬意地说。
“哪里?哪里?秦帮主过奖了!”
聊了一会儿后,秦江月与苏碧菡离开了郭良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