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
席墨洲在卧室没看到人,紧了紧松垮的浴巾,从卧室门口探出头。
狗男人才进浴室几分钟,就出来?
曲陶带上对面房门,冷哼着朝他走去。
“这么快?确定洗干净了?”
“嗯,很香,要不要尝尝?”
“你要洒上点儿孜然和辣椒面,倒也不是不可以。”
曲陶揶揄完,瞄到他盯着自己滚动的喉结,不自在的把头转向别处。
席墨洲待人走到身前,打横抱起来,朝床边走去。
“你这口味儿是不是太重了些?”
“要你管?”
曲陶娇嗔的白他一眼,席墨洲把人放到床上,微微俯身,食指点上他红润的薄唇。
“嘴巴也不讨喜,欠收拾。”
“你才欠收拾。”
“再说一次。”
席墨洲躺到他身侧,警告般把人捞进怀里,一粒一粒解着他衬衣上的纽扣。
长长的眼睫微颤,曲陶倔强的扬着下巴。
“凭什么听你的,偏不说。”
“小怂包。”
“你才...是。”
刚穿上没几分钟的衬衣,被扔到床下,接着是浴巾,没发出声的最后一个音节,淹没在呜咽中。
凌晨时分,凌乱的卧室,传来带着哭腔的求饶。
“好哥哥,我错了,睡觉好不好?”
“换个称呼。”
“好老公,求你了。”
“早就警告过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砸死我都不敢了。”
“再喊声老公,我喜欢听。”
“老公...”
软软糯糯的声音,伴随着外面的暴风骤雨,室内再次一片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