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洲避而不答,笑着打趣。
“你呢?你不吃醋?”
“没那癖好。”
“真没?你以前不还吃意晨的醋?”
“我那可不叫吃醋,我那叫…”曲陶看着他,想了想措辞,“我那是恨自己遇人不淑,碰到渣男。”
“我渣男?你确定?”
“不仅确定还肯定,别忘了你之前怎么搞我公司。”
“……”又提到这茬,这都快成他一辈子污点了,席墨洲岔开话题,“过会儿输完液,你帮我洗澡。”
“医生不让碰水。”
席墨洲示意了下,打着石膏的右手,曲陶默了几秒,烦躁的点了下头。
“事儿真多。”
“放心,我现在是病号,对你做不了什么。”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他要在大白天,清醒的状态下,去面对他……
席墨洲对于他同意帮自己洗澡,有些迫不及待,医生刚拔完针管,立马示意浴室方向。
“走吧,老婆。”
“急什么?”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脱落在地板,直到挺拔的身姿,仅剩最后一件,曲陶脸颊燥热的看向别处。
“我看你左手可以,要不我还是帮你把浴缸盛满水,你自己洗吧。”
“你放心?摔倒了怎么办?”随后是极为浪荡的调侃,“你脸红什么?是不是平时做少了?回头我好好补偿你。”
“流氓…”曲陶嘟囔了声,闭上眼,狠狠拽下他身上最后一件。
手指无意碰到某处,指尖滚烫,曲陶不由吞咽了下口水。
席墨洲身材极好,虽然曲陶很少见他锻炼,手臂、腹部的肌肉,抚摸起来结实而有力。
手感太好了,带着某种情绪,蠢蠢欲动,曲陶只能用力闭紧双眼。
席墨洲爱极了他的娇羞模样,存心逗他?
“老婆,你确定要一直闭着眼?”
“闭嘴。”
“好。”
席墨洲真的闭嘴了,却也同时握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腰间。
掌心的充实,曲陶猛的睁开眼,像迷失在森林深处,受到惊吓的小鹿。
“你…你干嘛,你怎么伤成这样了,还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