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黄璟灏在脑海里回想着,“我只记得在闾城里的一个老巷子里,那家古玩店很破旧,里面的老板也是个怪人。时间久远,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无妨,只是事关好友,便问问。”祁风暗忖,接下来的事,就交给行之他们去查探吧。
黄璟灏心满意足地品着女儿香,芳香扑鼻而来,未饮先醉,入喉柔而绵密,在喉间徘徊许久,慢慢入腹。果然是好酒,称得上酒中之最!
“祁兄,是沂王故友?”黄璟灏试探地问。
“嗯,少时相识。”祁风又喝了一杯酒。
“祁兄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招财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给他家少爷翻了个白眼。不会劝就不要劝!
“来,祁兄,我给你满上。”女儿香初尝不觉,后劲十足。看黄璟灏这面色潮红的样子,就知道他平时少饮,怕是已经醉了。
“璟灏,你醉了!”
“祁兄你是什么话,我酒量是打娘胎里练出来的,醉不了!”黄璟灏恍恍惚惚地站起身,抱着酒壶继续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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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财,你先去跟店小二交待一声,要一间客房。”祁风扶起黄璟灏,对着招财说了一声。
“好嘞!”招财对自己少爷这种醉而不自知的行为嗤之以鼻,简直没眼看!赶紧起身去一楼找店小二。
安置好黄璟灏后,祁风交给招财一枚玉章,刻着一个“祁”字。“好好照顾你家少爷,若在京中有事,便执此来京郊祁府寻我。”
“好勒,招财替我家少爷谢过祁公子。”这个祁公子,看起来倒是比少爷靠谱多了。招财将玉章收进怀里,便坐在房中,悠悠长叹,少爷这一醉,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了?
祁风走出红袖阁后,眼神凌厉地瞥向右侧,不是他的错觉,从他进京的那刻起,便有人盯上他了。
祁风装作没看见,跨上马,朝京郊而去。
身后的人,似乎觉得没有意思,竟没有跟上去。
祁风回到祁府,任伯,言之,行之都站在院里等着。
亲眼看到自家殿下安然无恙地回到家中,任伯顿时老泪纵横,屈身就要给他跪下,被祁风一把扶起。
“任伯,你我不必如此。”
“好好~殿下我们先回屋内,外面天寒,可不敢冻着。”任伯起身,瞧着殿下即便容颜尽改,由内而外的气质却从未改变。
一行人走进屋内,祁风坐在主位,将今日听到的消息告知众人。“此番回京,我便以祁风的身份行事。任伯和言之只需守在王府,静观其变;行之,择日去江南闾城一趟,查明七瓣莲的出处,听之跟我一起。”
“公子,让我陪在你身边吧。”言之一听让他待在王府,立马提出抗议。凭什么听之那个小子都可以陪殿下做大事,自己却要守在王府。
“言之,虽说沂王已故,但不妨碍那些人还盯着王府。”祁风解释着,“你和任伯身在明处,行踪自是容易暴露。听之不同,他在暗处,不为人所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