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大坏蛋!披着羊皮的狼!”池影越想觉得越气,往他胸口上捶了一下。
这个人,看到她哭,嘴上虽然哄着:“心肝儿,再坚持一下,你可以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更加变本加厉,把动静弄得越来越大。
“我的错!我向你赔罪!”
他的吻落下来,手指缓缓攀上她的手腕,握紧了,又开始纠缠。
谁家好人这样赔罪的?
池影气得直跺脚!
她翻身披上里衣,站到衣柜旁边的一面大镜子前整理。
一人高的镜子上,因昨夜缱绻的时光而沾染了一层薄薄的白雾,将面前的人影映照得朦朦胧胧,如镜花水月一般,迷得人挪不开眼睛。
“我回来再补觉吧!”池影抬起手,随意地将长瀑般的青丝挽起来,打开衣柜开始找衣服。
如雨后泥土般清新的气息从身后慢慢袭来,橙黄色的烛光映照下,金承逸的影子笼罩下来,他俯身环抱着她,脸贴在她的雪颈上,乖巧地说:“我来帮你穿。”
嗯,脱的人是他,穿的人自然也得是他。
凤昔宫内,药香和熏香交互其中,加上暗黄的烛火,更加让人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两人去到的时候,惠妃已经在里面了。她正侍奉金鸿用药。
听侍女说,自从羽皇病重以来,惠妃和欣妃两位妃子错开时间,每隔一日交替着前来侍疾。
请安出来,金承逸便去清和殿上朝。
“左清,派人护送郡主回少羽宫。”
“是!”左清挑了两名身手不错的侍卫,跟在池影后面。
池影歪头一笑,逗他:“你是怕我会迷路吗?”
金承逸却颇有些严肃,他欲言又止,握紧她的手,道:“影影,我很快就回来。”
回到少羽宫,池影睡了个回笼觉,
睡得很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海棠听到声响,进来服侍她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