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都做了,她还不做绝,就会耍小聪明,划个衣衫有什么用,不出手便罢,出手还不够狠,还让那舞姬有机会上台反咬一口,自己留的尾巴也不知道清理干净!”
窦氏毫不在意,觍着脸道:“老爷,那不过是个舞姬,再说等天后回宫,太子也不敢轻易动咱们窦家!”
“无知蠢妇!你当天后是你亲娘?那是太子的亲娘!即使他们再政见不和,那也是打着骨头连着筋的亲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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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这次监国,说明什么,说明陛下跟天后是信任他的,将来那个位子就是他的!”
太子李崇赫一旦继位,将来还有他窦天德好日子过?
窦天德越想越气,一把抽出墙上挂的佩剑,大步往外冲。
“太子要我管教这个孽女,倒不如直接杀了,省得将来连累窦家!”
“老爷!老爷!你若是要杀娇娇,就先杀我!”
窦氏顾不得疼得浑身哆嗦,直接扑过去,跪在地上死死抱住窦天德的腿,眼底含泪苦苦哀求,“娇娇也曾给你带来过荣耀啊!
若不是当初娇娇在天后面前制香得了青睐,怎么有机会把那绝世奇香的秘方交上去,让你这官位一升再升,能有今日的辉煌!”
她年轻时生得娇媚,惯会勾人,每次只要娇滴滴一落泪,他的骨头都酥了。
当年,她就是这样哭得梨花带雨,娇娇柔柔的,“老爷,天下之大都无妾容身之处,只有老爷给妾一个温暖的家。”说着就柔若无骨地晕在他怀中。
说实话,哪个男人看到这样泪眼朦胧望着自己,满心满眼依赖他的美人能不心动?
窦天德也是,所以他背着当时怀胎九月的元配夫人,与夫人的闺中密友偷情缠绵,恨不得死在她的肚皮上。
元配难产而亡,他才敢把这藏在外面的美娇娘接进窦家。
她才有机会做了这个续弦夫人。
窦氏紧紧抱着他的大腿,不叫他走,窦天德看到她这张开始松垮,日益浮肿的脸更是心浮气躁,急火攻心,对着她的心窝又是一脚。
大吼大叫,“死了就当她尽孝了!好赖也全了窦家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