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王斜眼睨着我,幽幽叹息一声,“倒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给大人效劳怎么能叫辛苦呢!”
我笑得一脸谄媚。
“本王说的是前女友一事,你这人情本王记下了”
前女友?
找我哭唧唧的小白花吗?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不用记,不用往心里记,您只要把我上次的提议实施就行了?”
上次的提议?
阴王若有所思,随手摘下眼镜。
我忽然发现他五官柔和,气质清冷。
依然恢复了他原来相貌。
跟医生的俊郎五官不同,阴王的俊美无限放大。
周身谪仙般的淡漠,根本就不是凡人有的。
可随着他重新戴好眼镜,他又变成了那个俊郎的医生了。
我惊讶地指了指他的脸。
他并没有给我解释这是为什么。
只道:“如此玩笑日后莫要再说,女子名节怎可如此糟践。”
“都什么年代了,大人,你思想太保守了。”
我差点笑出声。
我这就糟践自己名节了?
那些跟男朋友同居的算什么?
“他人本王管不着,但你不行”
说这话时,他重新戴好眼镜。
锐利的眸光透过镜片给我一种,敢不听话,他就打断我腿的错觉。
我眨了眨眼,被他这认真劲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嘴角嗫嚅半晌才挤出三个字,“为什么?”
“自己想”
他留下这么一句,转身走了。
我想不通啊!
真是吊我胃口。
晚上。
我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明早回老家上坟烧纸。
哐!
我刚打开门锁,宿舍门就从外面一下子给撞开了。
重重撞在我脑门上,我差点看见我太奶。
“谁啊?”
我捂着被撞鼓包的脑门气的大吼一声。
“我…”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