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收并不是一个轻松活儿,容易得罪百姓,宋老三自己现在天怒人怨,就是一个显着的例子。
哪怕他忌惮,今天只征收百姓可以接受的七成,但是已经挽救不回名声。
如果让宋家三兄弟也去征收,那些百姓的怒火,也会转移到他们的身上。
到时候稍微一鼓动,百姓起义军就会把三兄弟和他们的那些手下全部都解决掉。
他也会派一些人手,混在队伍里,让事情更顺利一点。
想出这个主意,宋老三的心头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他翻身上马,一夹马肚,匆匆而去。
第二天,薄膜继续热卖,这种关乎生存大计的事情,在村子之间相互传播,有更远村子的人来买薄膜。
乔镰儿看着大卖的景象,心里面琢磨,她总以外国商人为借口,万一有人专门去查这些事,岂不是容易露出破绽。
如果说前面售卖食材,是在小范围内卖,找个理由可以搪塞过去,也不会特别引人注目,现在是把薄膜大批大批售卖给村民,到处田野上都是白茫茫的大棚,一眼就可以看到。
这个范围,还会不断扩大。
这种民生的事情,肯定会引起上头的注意,说不定会派人来调查,所以,她要开始做准备了。
去哪里找一个适合的外国商人呢。
一个谎言,要用别的谎言来圆,甚至别的谎言,还要更艰难。
乔老大去扛回来一大捆柴,就在院子里练长枪,本身就有武功底子,再加上力气大,长枪在半空舞出呼呼风声。
而练有大半个时辰了,乔老大依然气息稳定,脸上完全不涨红。
他觉得,虽然他三十五岁了,但人活得短也是真短,活得长也是真的长,他的人生还有施展的大好机会。
乔镰儿看了一会儿,她觉得,不仅三个哥哥能成为兵头,三个伯伯,也完全有这个资格。
而且,伯伯们还稳重一点。
古时候人均寿命短,褚卓觉得伯伯们年纪太大了,所以没有直接点拨他们。
“大伯,你们是直接跟着褚将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