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形的黑色带子像胶带一样紧紧缠绕在他们的脖颈处,束缚着人,让人很不舒服。
可再不舒服也无力反抗。
想要说话,可嗓子吞了一口热碳一样,无法发出一星半点声音,连简单的呜呜声都不能。
想要发出求救信号,可他们所有人的光脑和空间纽,包括身上随身携带的小物品都被那个魔鬼一样的青年人收走了。
他们成了真正意义上,一无所有的人。
随着青年人的话音落下,他们脖子上的黑环变了重量,乌压压的人群开始行动起来,一个中年人开始跑起来,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数不清的人行动起来。
那条通往对面山头的路不算太宽,这么多人同时想要前进,谁也不让谁,结果可想而知,一个人不小心摔倒了,其他人停不下来,也不能停下来,他们只能从摔倒的人身上踩过去。
有人于心不忍,有人也很漠然,有人心里感叹倒霉,自己要小心不要摔倒。
这样混乱的场面,落在一边站着的魔鬼青年人眼里,他对这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他的眼里和脸上都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仿佛这群人在他眼里,跟饲养的鸡鸭牛羊没有任何区别。
柳缪缪没有随着大流,加入拥挤的人潮。
原因无他,人太多,路太窄,她不愿意去跟别人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