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副团长,那个真正让你迁就、惧怕、纵容的家伙,正吭哧吭哧地往咱部队赶来啦!】
陈美秋同志,如遭雷击般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冷声击中,身体猛地一颤,先是愕然一怔,宛如雕塑般僵立当场。
紧接着,她那原本不可一世的眼眸,瞬间泛起一股如潮水般汹涌的哀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两颗晶莹的珍珠,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她的嘴角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悲痛,然而,那汹涌的情绪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再也无法遏制,她终于委屈地失声痛哭,声音沙哑得如同被撕裂的绸缎,令人心碎。
“……”
“俺滴个天呐,这也太惊悚了——”
“这陈美秋同志,上一分钟,不是凶得好好的,这会儿,咋说掉金豆子,就掉金豆子了???”
“这这这,这咋整现在???”
上过战场,扛过枪,打过敌人的沈小奇同志,他就是没遇上过这么棘手的事儿,一下子慌了,抓耳挠腮,不知所措起来,心里咚咚咚地不停地嘀咕着。
少顷。
“辰霆哥,你——”
“辰霆哥你真的和那乡下土包子领证了,还要把她接到家属院来随军?”
陈美秋同志,眼眸里透着一股深深的哀伤,眼泪在眶里打转,嘴角微微颤抖着,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失声痛哭起来,哑着声音大声地“质问”道。
“辰霆哥,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