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一:“睡的,睡的,是自己的媳妇儿,当然得跟她一个炕上睡了。”
陆震霆:“媳妇儿,因为昨天的事儿,肯定还生气着;这个节骨眼,没有她的应允,就跟媳妇挤一个炕上睡,会不会……”
小人二:“会的,会的,会被媳妇儿,踹下炕的,你本就惹她生气了,不可以冒险哟!”
小人一:“媳妇儿生气了,还分屋睡,那不是越睡越拔凉拔凉的。得一个屋睡一个炕上睡,得哄媳妇,军嫂不好当着呢。”
小人二:“会被媳妇儿踹下床!”
小人一:“媳妇儿生气要哄,要一个炕上一起睡,哄媳妇儿!”
冷峻淡漠得如同冰山一般的陆辰霆,活脱脱的活阎王,此时他的内心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拔河,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天人交战。
“啪——”
一根约莫五十来厘米长,二至三厘米粗的柴火,如同一个脆弱的生命,刹那间在活阎王陆辰霆手中“殒命”了,只听“啪”的一声,它被折成了两节,如同两个残兵败将,乖乖地进灶中去完成它们的使命,发光发热去了。
“一起睡。”
冷漠如冰、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陆辰霆,经过深思熟虑后,重重地做出了这个决定。
脸庞的轮廓犹如刀削斧凿般棱角分明,每一条线条都散发着锋利和冷峻气息,仿佛能够划破空气一般,霸气凛然的陆辰霆,性格更是极其的霸道。
在他心中,既然苏念熙已经成为了自己扯了结婚证的合法妻子,那么就理应同处一室、共眠一炕。
在他看来,媳妇儿闹脾气了,他会耐下心来哄着她,但无论如何,绝不可能让两人分开屋子或者分炕而睡。要知道,平日里在部队的时候,那些五大三粗的战友们可是经常咋啦着,对待自家媳妇,绝对不能分屋而居!这是铁律!
想到这里,身手矫健、行动敏捷的活阎王陆辰霆,迅速地将几根粗大的柴火扔进了灶口之中,随后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另一间屋子走去。
他这是要干嘛子去呢?
啧啧啧,原来这个狡猾如狐的陆辰霆副团长,正鸡贼地打算,把自己从部队带回来,平日里睡觉用的单人被褥等物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新购置的衣柜里面。
而且啊,他还特意选择了放在炕头最里边那一格靠近角落的柜子里。这样一来,没有了自己的被子,他就有理由去找媳妇一起睡同一个被窝!
没了那些碍事被褥,他就可以找媳妇儿一起睡一被窝了;活阎王可是不会记,自己的媳妇儿,是有多么的娇软,多么的美好。
活阎王紧闭着屋门,一弹指间完成了这一“勾当”,还不忘骄傲地扬了扬嘴角,甚至满意地抬起左手,摸了下高挺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