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宁侯亲自设宴款待,众将士一应作陪,只为给陆行州和沈晏接风洗尘!
席间,参军林慎举杯敬向陆行州,而后又敬向沈晏,面对陆行州之时,他的敬佩之情不加掩饰,可对于沈晏,便多了几分轻视。
他知道沈晏是京中新贵,靠着陛下对于英国公府的那点子愧疚得以封伯,而不是像他们这般在战场之上厮杀,拼出命来这辈子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有机会封伯。
所以,对于英继伯这等勋贵,他们是极为看不上眼。
还有他那个营,什么飞球营,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他可是听曾毅说了,突袭之时,那劳什子飞球营可顶不了一点大用,只顾着保护粮草。
想到这里,林参军望向沈晏的目光便多少带了些许鄙夷,这等贵人,只怕是陛下刻意塞进军营来渡金的!
“英继伯,英继伯年纪轻轻,便被陛下委以重任,在下实在佩服,英继伯,请!”林参军举起酒杯,唇边漾起一抹笑意。
其余诸将也都乐得看笑话,他们很敬重陆行州,因为陆行州让他们看到了火器的威力,但这位英继伯…..
怎么说呢?还不知其深浅!
沈晏面色不变,举杯相迎。
平宁侯见到这一幕,深知众将不服,但这位英继伯,好歹是他故交最后一点血脉,少不得要维护一二。
“好了,吃都堵不上你们的嘴!”
“大将军,非是我等怠慢,只是好奇英继伯所率领的飞球营,究竟有何神奇之处?”左前锋将军李达性子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