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人群中有人说道:“刚才是虎啸吧?”
“白虎会不会下山?”不知道谁说了这一句。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刚才的虎啸,白夜宴可不管他们怎么讨论,他提着菜刀一步一步走向白有才,白有才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算了,他腿怎么那么贱,踢那个骚货干嘛。现在他要被杀了呜呜呜这个小杂种好可怕。
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白夜宴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一张瘦弱的小脸苍白得像是从地狱爬起来的厉鬼,吐出的话也冰冷的让人胆战心惊。
“小叔,你说我是先砍你的手还是先割你的耳朵。”
白有才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住地往后缩。可后面就是墙,他退无可退。
“宴哥儿,我不是故意踢你娘的,我赔钱对我赔钱。”
“我不要钱我只想要你的命。说我二姐在哪?”
“宴哥儿,不要冲动”刚醒来的芸娘虚弱的对着提着菜刀要行凶的白夜宴喊道。
白夜宴看到自家娘醒了安抚的看了看她惨白的脸道:“娘,你信儿子,儿子定会讨回公道,接回亲人,您先和三姐四姐回去,让师傅帮你看看。儿子等一下就回来,一定带回二姐。”
芸娘泪如雨下,频频点头,她的宴哥儿,才八九岁的年龄,却要为他们母女遮风挡雨,她信自己的儿子。
村里的几个妇人热心的用木板抬起芸娘回村头的茅草屋……张大夫欲言又止,看着白夜宴眼里的坚持,他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叹了口气跟着芸娘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