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中午做鱼汤给您喝,不过您得教我针灸之术,那本中草药我已经看完了,好些药材我都知道长在山的哪里,现在徒儿想学把脉和针灸之术,师父您教教我。”
白夜宴就这么蹬着双腿浮在水面,一双葡萄般大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张大夫。
张大夫笑看着这小徒弟,为了学本领也是费尽心思了,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你在想啥,这孩子聪慧且大胆,心细而又坚韧,是个可塑之才,可惜了他没有多少东西可以教给他,不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且教他自己毕生所学也算是对自己这一身医术有所传承。
“行,为师教你,你且先上岸,等会受凉。”张大夫想伸手拉小徒弟,结果白夜宴一个旋转就从水里一跃而起站立在张大夫身边。
张大夫愣了一下,收回手站起来,粗糙干枯的手摸了摸他光溜溜的头顶哈哈大笑。
他这徒弟,深藏不露啊,这一身功夫算是天下难逢敌手了吧。
宴哥儿,树大招风,以后藏着点自己身上的秘密。
白夜宴本无意在他面前藏拙便点头答应。
“师父,您会不会有一天也觉得徒儿是怪物?”白夜宴仰起脸,认真的看着张大夫。
“不会,你是我的徒弟,师父信你不会做无缘故伤害别人的事,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从今往后你要做的事就是努力学习医术,其他事,有大人顶着,轮不到你一个孩子出头,有时候适当的藏拙对自己没有坏处。”张大夫叹了口气,也希望白夜宴能把他的话听进去。
白夜宴低下头,他要做的事就容不得他藏拙,如果虚空之境看到的都是真的,那么后面的天灾人祸对于白家村来说都是不小的挑战,也许他们还得面对逃荒的困境。
师徒二人提着那条成人巴掌大的鱼往村头的破茅屋走去,白夜宴把书里的内容默背给张大夫听,偶尔张大夫会给他讲解哪些药物是相生相克的。白夜宴哪怕已经熟记于心也耐心的听着张大夫讲解,有些地方不太明白的听张大夫一说就理解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