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做过土豆丝!完全就是按照前世一位卖糯米饭的老阿姨口述的方法来做的。那时候他吃过糯米饭搭配着的土豆丝,简直美味极了。
看着眼前自己做出的成品,卖相看起来似乎还不错,应该是做成功了的,对吧?但他又不是很确定。
张大夫被酸得直想吐出来,这到底放了多少酸汁啊,牙都快给他酸崩掉了。张大夫却依旧面不改色地慢慢放下筷子,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鸡汤,想要缓解一下口中的酸味。他嘴巴毒辣地对白夜宴的土豆丝进行了一番点评。
“卖相倒是挺不错的,土豆丝粗得均匀,刀工还算可以,整体卖相也还行。不过嘛……”张大夫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下次还是别做了,实在是太酸了,我这把年纪了,牙齿还想多吃点好吃的东西呢!”
白夜宴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大夫。心想,不好吃你还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这不是在忽悠人吗?于是,他不信邪地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夹了一大口土豆丝放进嘴里。结果还没来得及咀嚼,强烈的酸味就让他的脸瞬间皱成了一团,这也太酸了!他的小牙都快被酸得蹦出来了。
大丫也尝一口,她对吃的不挑,只要能吃饱,好不好吃都无所谓。
师徒俩目瞪口呆的看着大丫很快把一小碟的土豆丝夹完了,两人吞了吞嘴巴的唾液,完全不是馋的,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那酸爽分泌出来的。
师徒二人默默的抬起鸡汤喝了好大一口,又咬了一大口的黑馍馍,白夜宴突然觉得这硬邦邦的黑馍馍也不是那么难吃了起码不会把牙酸掉。
白夜宴还是发现了大丫的异常,她好像忘记了那些不开心的事,他狐疑的看着大丫吃得开心的模样。
村口白家破茅屋,芸娘正在院子里缝补衣服,眼睛时不时的往院外看,一下午没有看到大郎二郎他们,现在都傍晚了他们怎么还没带宴哥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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