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司离是第一次，听人道歉封不郁也是第一次。

尤其道歉的人坐着，接受道歉的人跪着。

任谁也是第一次见。

“万柯确实是我以前包下的小倌。”司离顿了一顿特意去看封不郁的反应 。

很好，只愣了一瞬又一脸平静的等自己继续说。

“但是是在我认出你之前，他也确实救了我一次，不过此前他并不知我身份，我也不知今日为何找到府上，又有何缘由。此刻青柳那边应该也在审。”

“并且我打算把他留下，一是分散一些外界对你的注意力，二是不知此人是否有其他目的。留在府中方便监管。”

封不郁老实的贯彻司离刚刚给他立的规矩，他相信殿下。

“殿下，我能起来了嘛？”

封不郁以为司离已经说完，其实虽然他跪的笔挺但是不知道怎么在刚刚那个吻之后觉得跪着听殿下说话有点羞耻。

明明自己以前跪宫人都跪过也没有这种感受。

“可以，不过该你说说你今日所行所想，等你说完就可以换个姿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