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孩,大家还是对她百般宠爱。
如今得知真相——她竟然是被人掉包而来,那种“原来如此”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叶建设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必须尽快采取行动。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披上外套,径直前往了钢铁厂管辖区的派出所。
“叶大秘书,今个儿是什么风将您给吹到这儿来了啊!”说话之人乃是辖区内派出所的所长牧文昌。
只见叶建设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面沉似水地对牧文昌说道:“我此次前来,是想了解一个人的具体状况,你帮我调查一下吧。”
“哦?是吗?竟然劳烦您亲自跑一趟?还需要我这个局长亲自调查?”牧文昌面带微笑,与叶建设开起了玩笑。
毕竟他们二人可是相交多年的挚友,此刻交谈起来自然也是相当随性自在。
“是我的叶家唯一的侄女。”叶建设语气凝重地回答道。
“等会儿,等会儿,咱家大侄女不是已经前往海岛了吗?怎会还需特意来了解调查相关事宜呢?”牧文昌疑惑不解地追问道。
“哎,此事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讲清楚的。我想要调查的那个孩子名叫叶二丫,其实......”叶建设刚要继续往下说,就被牧文昌惊讶的呼声打断了。
“什么?叶二丫?你要调查的竟然是她?”牧文昌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叫道,“难道这位就是您口中所说的小侄女?可那在海岛上的叶诗婉又是谁呀?”
“唉,这其中的缘由着实复杂,可谓一言难尽呐......”叶建设无奈地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那你还是别说了。不如由我来跟你讲讲咱大侄女目前的情况吧。”牧文昌深知叶二丫之事的复杂性,心想自己即便不能做到百分百知晓,但七八成总归还是了解的。
毕竟那丫头之前过得十分凄惨:“前几日,有个小姑娘来我们派出所,说想要在长椅上住一个晚上,询问原因之后,才知道,他们家那个母亲故意调换了一个富裕家的孩子,然后把那家人的孩子带回去拼命磋磨,每天一小打,三天五天一大打。”
“我是真的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是你们家的孩子;那个人家女的,叫刘盼娣,你认识吧?
她那个男人叫叶堂生,是钢铁厂的一个小职员,听说要把叶二丫这个孩子卖给一个老鳏夫做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