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妈的生日过的很热闹,一群人又哭又笑,侃天说地,热闹非凡。成辛元和秦洛天因不胜酒力还睡了一觉…酒菜撤下去后又吃蛋糕,直到傍晚这场聚会也没有结束。
成兴民站在店门口左等右等,绕了一圈又上二楼不停拍门,见终是没人回应,给他们娘儿仨打电话也没一个人接,恼怒之下去了成安泰家。
成兴民生了一肚子气,走的急躁躁的,连行李都没拿走。晚上十点钟,我们一行五人慢悠悠地从老舅家回来,远远就看见店门口有两包鼓鼓囊囊的东西。
姚源不知道演的哪一出,伸开双臂把我们拦在身后:“都退后!且让我瞧一瞧那是什么危险物件!”
成辛元撇撇嘴,他可比姚源清醒多了:“什么危险物件,破烂物件还差不多!一看就是我那遭瘟的爹的行李,那不包上还写着'辛坤通讯'呢,那是他好大侄儿'孝敬'他的!嘁,谁知道这会儿又上哪儿去了?”
“你们仨谁清醒着,把他的脏东西扔到车库门口,我嫌恶心…”蔺女士对着成辛元他们三个人说。
成辛元和秦洛天二话没说,一人拎了一个包裹走了两步就朝车库那边“咣当”扔了过去,多一步路都不愿意,两个人还嫌弃地在衣服上蹭了蹭手,仿佛扔出去的是多脏的东西。
“关门!上去睡觉!今天都喝了酒,天王老子来了也没那个面子叫醒我们!”我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准备进屋睡觉。
成兴民的两包行李,就那么孤零零地被扔在车库门口,谁也没管,谁也不在乎。蔺女士瞥了两眼:“还是给他扔进车库里吧,不是我心软,我知道那里面不会有什么贵重东西,但成兴民那个孬种要是趁机讹我一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成辛元深觉有理,翻出钥匙打开车库门把行李扔了进去。
蔺女士这才放了心,打了个哈欠对我们说:“赶紧睡吧孩子们,今晚谁都不能打扰我们!”
成兴民那边,他先去了成安泰的餐馆,看着紧闭的店门,心里犯起嘀咕:不应该啊,弟弟那个人无利不起早,过年他也只舍得休息两三天,要赶着过年那个热闹节点多挣点钱呢,怎么今天会不营业?
他想起家里也是没人…他心底发寒,这之间不会有什么关联吧?他知道成蔺领着几个人大半夜的到成安泰家捣乱,但那不是已经报复了么?成蔺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