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及时的接过话:“跟那混蛋没关系啊乖乖,你妈就是纯没睡好。诶呦那半夜给我吓得…”
看我们皆露出疑惑的表情,二姨继续解释:“你妈呀,半夜的时候突然又喊又叫,跟中了邪似的,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一摸那身上全是汗。我一看这准是做噩梦了,再不叫醒啊准得癔症!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从洗手间接了盆水对着你妈的脸就泼了上去,你妈是醒了,可也没法儿睡了…”
“这不后半夜我和你妈都在收拾床铺么,收拾完也睡不着了,就躺着聊天,聊着聊着天就亮了,我俩那才睡了一会儿,上午本来说来的,突然又来了客户,这又耽误了。还没开始做饭呢,你那老师就打电话要过来看你,我俩一合计也不着急了,就这会儿才过来…”
二姨还在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这一上午发生的事,完全没注意到我瞬间凝固的表情。
蔺女士发现我的不对劲,探了探我的额头,“怎么了蔺蔺?”
二姨也不再说,赶紧走到我身边,“看着蔺蔺也像没休息好的样子,没事吧?”
“现在没事了…”成辛元看看蔺女士,面露担心,又看看我,“做梦这事还母女连心吗?怎么我不做?”
蔺女士“嗯?”了一声,成辛元继续说:“我姐,和你情况一样一样的,凌晨一两点浑身发虚汗,还一直说胡话,怎么喊都喊不醒,你吓我二姨,我姐吓我们仨!给我们仨都整哭了…”
蔺女士听到成辛元这么说,呆愣在地,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被抽离,只余无法置信的震惊。
我从蔺女士的眼神中还看到了怀疑,我是知道我们俩都重生的身份的,我在想,她是不是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几个人对我们母女俩同时做梦发癫这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叽里呱啦讨论了一通,最后只得出一个“母女连心”的结论。
我和蔺女士都没有说话,她紧紧攥着我的手,感受着我的温度,我不知道此刻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但如果她问我是不是和她一样,我想我会承认。
从我确认蔺女士重生到现在,我无比确认和坚信的一件事就是:我可以无条件相信她。
母女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姨一直和成辛元他们三个聊天,聊着聊着就扯到了罗老师身上,“哎呦蔺蔺这个老师可真不错,我可听你妈说了,这老师从教蔺蔺的时候就负责任的不得了。蔺蔺都毕业这么久了还惦记着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