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贤急步进入房中,满脸焦急的问道:“祖母,您没事吧?”
“贤儿啊,你可算是来了,祖母头疼的厉害。”太老夫人躺在床上抱着头,疼的龇牙咧嘴,“贤儿,陈大夫呢?他还没为何来?”
“祖母您再忍耐一下,我这便去想办法。”谢云贤不忍再看着祖母痛苦的样子,转身快步出了门。
对于祖母,他向来是敬重的,可此时多少还是有几分气恼。
若不是祖母指使自己的母亲去偷拿晏月的银钱置办彩礼,就不会有要退彩礼之事,妙莹也就不会因此置气......
“怎么回事?陈大夫不愿来了吗?”太老夫人呼吸急促的抱着头,艰难的转动眼珠看向自己的儿子,布满皱纹的老脸此刻因为痛苦变得扭曲而狰狞。
谢老爷垂着头坐到床边,无比沮丧的道:“母亲,不是陈大夫不愿来,是咱们已经没钱请了。贤儿如今身无分文,那新妇又因要退彩礼之事置气,根本不顾我们死活。”
“退彩礼?你说的是啥话,这天下哪有退彩礼的道理。”太老夫人虽依旧疼得直喘粗气,但声音却大了很多。
谢老爷长长的叹了口气,替太老夫人揉着头道:“母亲有所不知,晏月将我们赶出谢府时说了,给姜妙莹的彩礼也是偷她的银钱买的,必须原封不动的送还给她。”
“岂有此理!简直是欺人太甚。”太老夫人垂死病中惊坐起,将谢老爷都吓了一跳。
“母亲息怒,可别再伤着身子。”谢老爷赶紧替她抚着后背顺气,苦着脸道:“晏月如今有皇上的圣旨,又已跃升为三品将军,比贤儿他们的官还要大,况且昨日连太子都来护着她,咱们得罪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