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妇!好歹曾经也是一家人,她如今竟如此不讲诚情面,将府邸和我们身上的细软都搜刮走了还不满足,好狠毒的心啊。”太老夫人又疼又气,发出来的声音都如同鬼魂一般嘶哑可怕。
“哎!”谢老爷继续替太老夫人揉着头,满脸的惋惜。
那泼天的富贵本该是他谢家的啊,就这么错过了。
可惜,实在是太可惜了。
太老夫人缓了半天,才咬牙忍着疼痛问道:“对了,你方才还说了什么?姜妙莹因为彩礼的事置气,不管我们死活了?”
谢老爷满脸失望的点点头,“我方才过去时她已不在府上,听贤儿的口气,她是一文钱也不愿拿出来,贤儿还让我回去将秀山的田地卖了,那些田地即便卖了也值不了多少钱的。”
“岂有此理!贤儿沦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全都是因为她,她竟在我谢家落难时变得这般绝情这般不孝,当初还真是看错她了。”太老夫人气到浑身哆嗦,一副随时可能命丧当场的模样。
谢老爷不敢再继续说话刺激她,赶紧喂上茶水,不停的拍背顺气。
太老夫人喘息了半响,才奄奄一息的道:“去将岩儿唤来,快去。”
“母亲,您叫他来作甚,岩儿向来不成气候,别再将您气着了。”谢老爷说道。
“叫你去你就去!”太老夫人一脸痛苦的摆摆手,抱着头躺下去继续痛苦的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