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翠面色一喜,如脚底生风一般,快步出了太老夫人的屋子。
谢云贤转头看看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祖母,眼中的愤恨渐渐升起,同时升起的还有一缕希望。
难道正如姜妙莹所说,这一切真的全都是晏月的报复?
不行,他不能再继续忍耐下去了,他得去找她问清楚。
思及此,他快步出了门,朝着母亲的屋子走去。
他打算去将军府找晏月,因此想叫母亲和妹妹去帮着伺候祖母。
可谢云荷和张氏一听说要让她们去伺候太老夫人,想都没想,便摇头拒绝了。
“祖母本就有丫鬟伺候着,还让我去做甚?伺候人本就该是丫鬟的事。”谢云荷坐在铜镜前整理着头上的发簪,一脸的不情愿。
她才不要去祖母的屋子,那屋子又是臭味又是药味的,她闻了就想吐。
况且她以后可是要嫁入大户人家的,怎能干丫鬟该干的活。
张氏则在忙着盘点这些日子姜妙莹给自己的首饰和银两,眉头皱的都快能夹死苍蝇了,“太寒碜了,实在太寒碜了,住进来这么久才给置办这么点首饰......哎!”
这点寒酸的碎银,连晏月以前随意给的零头都不及。
真是可惜了她那一箱子的宝贝,全都被晏月那贱人给扣下了,至今想起来都还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
谢云贤看着若无其事的母亲和妹妹,语气变得有些心寒,“家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们怎可如此无动于衷?”
“贤儿,母亲和你妹妹只是一介妇孺,有心无力啊。”张氏宝贝般的将自己的藏宝匣子用锁锁好,藏进柜中后,又上了两道锁。
谢云贤面色难堪地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才说道:“母亲,祖母卧病在床,你身为儿媳,理应到病前床伺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