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嘲笑声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许如烟和平阳侯那因为羞愤而扭曲变形的面庞,还有他们身边瑟瑟发抖的丫鬟和护卫。
许如烟只觉自己瞬间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笑话,那种无地自容的感觉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面对眼前这无法扭转的局面,她只能像个疯子一样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颊,试图掩盖住那份难以言喻的羞耻。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许如烟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声音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
被晏月这贱人一搅和, 她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这贱人一定是故意的,方才掐自己脖子的人一定就是她,是她故意陷害自己的。
她真的好想当场将晏月撕碎,以解心头之恨!可肚子被踢的那一脚还在隐隐作痛,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着,她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绝望之际,她只得跪着朝自己的父亲爬去,“父亲,快帮女儿解释解释啊!”
见此情形,平阳侯是又羞又愤,厉声怒斥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退下!”
心中暗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人都送进屋子了,竟还能搞砸。更蠢的是,知道事情不对了,还不赶紧想办法脱身,反而大喊大叫,生怕外面的人不知道。这衣衫不整的模样都让众人看见了,让他如何解释?!
为了尽快平息风波,他只得咬紧牙关再度朝着帝子夜和晏月跪下道:“太子殿下,大将军,此乃下官的家事,下官定会处理妥当,不会再惊扰到殿下和大将军,还请殿下和大将军恕罪。”
“平阳侯似乎更应该请求徐大人恕罪,跪着求他原谅,不是吗?”晏月居高临下的睨着平阳侯反问。
平阳侯面色一僵,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猪肝色。
晏月冷笑一声,眼神危险地盯着平阳侯道:“怎么?平安侯这是不愿意?方才本将军可是听到平阳侯大声喊着徐大人的名字,对他又是侮辱又是诽谤的,难不成……”
“愿意愿意!”
眼看形势不对,平阳侯瞬间妥协,跪着转向徐修远道:“徐大人,对不住,对不住了,还请恕罪。”
晏月不仅是大权在握的护国大将军,还有太子殿下在身边撑腰,他若是不妥协,今日这个坎注定是过不去了。
罢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总有一日,他会将今日之耻十倍百倍的奉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