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女孩清澈的双眸透露出大大的无辜。

“我……”牧一野被她气得没话说。

“你怎么啦？”

女孩眼中的疑惑不似作假，饶是他有再多的小心机，用在她身上也激不起一点水花。

“不是要被你憋死，就是要被你给气死。”

司柠吸了吸鼻子，“在你眼中我竟是这样的！”

虽然知道她演的成分居多，但这泫然欲泣的模样还是让他揪心。

“都是我的错！”伸手剐了剐女孩高挺的鼻梁，“我要好好养着你，包容你所有的小脾气。”

“痒~”女孩挡开他的手，揉了揉鼻子。

养她？难不成他还想做一个爹系男友？关键是她也不缺父爱啊！

女孩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呢！”

“要养，养你自己女儿去！”

牧一野一听忽就乐了，“原来阿柠想要生个女儿啊！”

他尾音音调微扬着，带着一丝促狭的意味。

“……”女孩又羞又恼，别过脸不看他，“才不是呢！”

司柠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她那泛红的耳尖还是暴露出她此时此刻懊恼的神情。

少年肆意慵懒的长眸微眯，如羽翼般的眼睫笑得一颤一颤的，眼睛还笑出了些胭脂色，不笑的时候像桃花，笑的时候像月牙，十分勾魂。

女孩扭头瞪了他一眼，少年笑得更加得意而放肆。

“唔~养个小阿柠也不错！”认真地端详着眼前的女孩，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还真的挺好奇小时候的阿柠是什么样的。”

小时候的司柠定是一个可爱乖巧，招人疼的女孩。

女孩微嘟着嘴，小声嘀咕着：“我还想知道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呢！”

牧一野讶异地挑了挑眉，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见到的基本是家变之后的他，那时候的他可是一个混不吝的半大小子。他妈妈还在的时候，他也是一个又帅又酷的小正太，走到哪里也是人见人夸的。

让司柠见到这样的小牧一野也未尝不可。

“那生两个好了，一个小阿柠，一个小阿野！”

少年漆黑的双眸星光点点，含着某种别样的情绪，她只看了一眼便别开目光，不自在地说了一句。

“谁要给你生孩子了！”

牧一野略一迟疑，半带轻笑问道：“难道阿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