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这会儿的确不胸闷憋屈了,转念他又觉得小女人题在花间上的这首《长相思》有些悲伤,消极了些。
恒王只希望梅蕊在意他,爱慕他,却不愿她跟别的女人那般把他对她的好视为恩宠。
难道自己让她那般没有安全感吗?
恒王坐在那惆怅了一会儿,转而把注意力落在那丑丑的荷包上,瞬间惆怅全消,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我说她怎一直不给我绣荷包呢,她说针线不好只当是谦辞,原来是真的啊。”
恒王拿起那丑丑的荷包掂了一下,然后又放下。
他很想要梅蕊做的荷包系在身上,可眼前这个实在是忒难看了,只能自己偷偷欣赏欣赏了。
恒王平常系的荷包均出自李秋水之手,都当是恒王对李秋水情深一片,殊不知是因为李秋水绣工好。
毕竟李秋水在没有成为恒王的妾之前,人家是绣娘出身,而且还是绣工一流的绣娘。
正在午睡的梅蕊迷迷糊糊睁开眼,觉得身上被压了一座火山,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抓让她倍感压力的那座火山。
她的主动却成了一种迎合,火山爆发的越发严重。
等梅蕊彻底清醒过来她已然被那火山融的柔情似水。
“王爷还憋屈胸闷吗?”梅蕊让自己化作一株柔弱无根的藤蔓,温柔的缠在眼前这芝兰玉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