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人起身朝恒王微一屈膝:“臣妇自是盼着王妃同王爷一直举案齐眉,只是王妃没有给王爷产下嫡子,臣妇这个做母亲的难免多思多虑了,请王爷赎臣妇杞人忧天之罪。”
恒王见高夫人知趣他也就见好就收:“岳母都说是杞人忧天了,此事就此翻篇儿了。”
说着恒王便起身:“本王还有事就不打搅王妃同岳母叙话了。”
等把恒王送出正院,恒王妃再面对母亲时脸色也就没那么好了:“母亲也瞧见王爷的态度了,女儿可曾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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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夫人讪讪道:“男人不都稀罕颜色好还年轻的么,没想到——”
恒王妃把脸一沉:“王爷若同那些凡夫俗子一般,他不可能一步步走到今时今日。”
接着高琼命白霜去把江巧玲和白苏给找回来。
得知了江巧玲竟然在花园对梅娘子不敬,恒王妃忍了再忍没把蠢货二字骂出口。
高夫人就没那么客气了:“巧玲,你这个蠢东西,你对王府的娘子不敬,你长没长心呢?你平常那姑子机灵劲儿哪去了?”
江巧玲一脸委屈:“姑母,我知道错了。我当时瞧见一个商户女穿戴的比王妃表姐都气派,我自然不服气了,她一个商户女凭什么穿戴的这般气派呢?”
恒王妃听出江巧玲的挑拨,她轻蔑一笑:“人家梅娘子穿的戴的都是娘家供应的。姑苏梅家富甲一方,梅氏的堂兄梅大官人在京城亦是风光无量。汴京城三千角店至少有十家以上姓梅呢。亏得那梅氏是个脾气好的,你今天若遇到的是有品级脾气好暴躁的胡孺人,罚你跪在瓦片上吹风你也就舒坦了。”
梅蕊压根儿没把在花园的小插曲放在心上。
茉莉一边伺候梅蕊洗手,一边嘀咕:“娘子,奴婢瞧着那江姑娘颜色不错,她又是王妃的表妹,若王妃把这么个人物留在府里可是个麻烦呢。”
等把手擦干,梅蕊才淡淡接过茉莉的话:“王妃好歹出身名门,哪怕家道中落她的骄傲还在,不到万不得已她不可能把娘家人送到王爷枕侧。退一万步说就算王妃想留,王爷也不会收的。”
吃了口茶梅蕊才又轻声道:“那江姑娘颜色是好,可比起胡佩瑶来还是逊色一些。胡佩瑶虽脾气暴躁,不通文墨,但她身上有贵女的气派,那江氏一股子小家子气,她连绣娘出身的李秋水都不如。”
马车上,高夫人狠狠拧了江巧玲的耳朵,仍旧余怒未消:“你这个蠢货,为了抬举你抬举江家,我把自己的老脸都豁出去了,你可到好。”
被拧了耳朵的江巧玲委屈的梨花带雨:“姑母,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一个卑贱的商户女可以附庸风雅,还穿的那般气派。我父亲祖父他们在朝为官,我这个嫡女连一套像样的头面都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