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进入东侧屋,黑影一闪,花花跳入老和尚的怀里。
愚和大师哈哈大笑,“小东西别来无恙?”说着,拿了一块素点放进花花的小爪子里。
戒七把两个大筐放在炕边,戒五给江意惜倒了一盅茶放好,两人退下关好门。
屋里只剩下愚和大师、江意惜、花花。
江意惜从两个筐里拿出两包素点及四大包茶叶放在炕上,再从袖笼里取出小铜筒交到愚和大师手上。
才双手合什道,“大师,我的诚意够足了吧?”
看到这么多好东西,愚和大师满意地点点头。又把小铜筒打开看了看,闻了闻,笑得一脸褶子。
他把小铜筒盖上,用手捏了捏花花戴在脖子上的避香珠说道,“明年春末夏初那段时日,小东西要注意安全。阿弥陀佛。”
江意惜道,“大师的意思是,明年番乌僧和玄雕会来京城?”
愚和大师说道,“若料得不错,八九不离十。”
江意惜有些担心,“花花戴着避香珠就会无事?”
愚和大师道,“不止小东西的避香珠不能取下,女施主的避香珠也不能取下。切记,切记。有了避香珠,你们自会泯然于众。老纳年后要出一趟远门救人,若女施主有事,可找戒五。”
江意惜摸了摸手腕上的珠串。又问道,“就没有打得过玄雕的动物?”
她心里慌的厉害,不光是番乌僧和玄雕要来,好像还有什么她一时没抓住的事情。
愚和大师道,“玄雕几乎没有天敌,对付它的唯一办法就是用箭射死。不过,谁也不愿意与番乌僧为敌,去射那个怪物。女施主莫慌,只要它发现不了你们,没什么可怕的。”
江意惜又问,“他们为什么万里迢迢来这里?”
愚和大师道,“自然有吸引他们来的东西……阿弥陀佛,老纳已经说得太多了,言尽于此。阿弥陀佛……”
他闭上眼睛开始念佛,如石化一般,任花花抓扯他的胡子
这是送客了?
今天没白来,至少知道了番乌僧和玄雕要来的准确时间。
江意惜起身对花花说道,“走吧。”
她开门走出去,戒七又进屋把两个大筐拿出来,装了几大包茶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