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惜一大早带着花花去了昭明庵,她早上去下晌回,花花会在山里玩三天,由吴有富带回来。
回家的路上,江意惜心情异常沉重。
她知道李珍宝这个冬天最难熬,也知道不出意外明年春末就能定魂病好。
可是,听着门那边李珍宝的呻吟,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江意意还是心疼不已。
这两个月是李珍宝生死存亡最重要的阶段。愚和大师都没出去云游,隔一旬就要去给她治一次病,也就是定魂。江意惜算着时间,老和尚去的那天让人送补汤和素点过去。cascoo.net
回到浮生居已戌时初,暮色沉沉,西边天际飘着几朵暗红色的云霞。
尽管车里有炭炉和汤婆子,江意惜的手脚还是冻得僵硬。
她急急走进净房,水草已经准备好温水。
净完面,梅香把半盆热水端至床蹋上,江意惜又坐去床沿烫脚。
梅香笑道,“今天外院摆酒,正式抬木榕为‘姑娘’。”
江意惜吃惊抬头,“这事还摆酒?”
“是呢,说是国公爷执意要摆,两桌,一桌主子一桌有体面的奴才。”
木榕是成国公挑中的通房,原名叫春分。
成国公和刘氏当初的协议是成亲三个月后抬通房,就是十月初二。因为打了那一架,推迟一个月,为冬月初二。后又因为丫头身份特殊,推迟到了今天。
成国公看上的是孟月大丫头春分。
春分长得清秀可人,明眸皓齿。特别是那小腰,盈盈一握,成国公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