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符泠穿得薄,她的手泛着微凉,可抚过的每一处肌肤却都泛起滚烫。
萧承佑呼吸微滞,低声答道:“好些了。”
“老夫人先前说,今年是龙年,是生子的好年头。”符泠湿润温软的气息环绕在他耳边,话语若有所指,“夫君若是好些了,不如……”
即便房间内昏暗,她也清晰地看见萧承佑表面波澜不惊的冷淡下,耳根却已泛起了红晕。
她知道他已中了那熏香,只是那药虽暖情,却只能将人心中欲念放大,若需成事,还需稍加引诱。
符泠向萧承佑又靠近了些,身子几乎软绵绵贴在他身上。
她手中揉捏的动作渐渐变了味,从他胸前脖颈间挑逗似地滑过,掠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得厉害。
“妾身仰慕夫君已久……夫君难道就对妾身没有半分感情吗?”
符泠的气息倾洒在萧承佑的颈侧,似有若无地吹气,逐渐向上,撩起一层薄薄的战栗。
萧承佑眉眼低敛,这样过分的亲密,他本可以推开她的,本不应该容许。
那点卑劣的私心不知何时已牢牢长在他心里,以不可挽回之势生根发芽,他甚至没有办法回答她的话。
只是放任着,仿佛堕入深渊,头脑中为数不多的清明也要溺死在那柔靡的香气里。
是不能够,还是不想?
然而下一刻,符泠不安分的手已放纵地向他身下摸去。
萧承佑几乎是下意识钳制住她,没有分毫犹豫,反客为主便将符泠压在那张小榻上。
昏暗的烛光映在符泠精致的面庞上,那双眸子闪烁着惑人的情欲,她像是有些紧张地咬着下唇,那殷红的唇瓣便泛起湿润的水光,像是诱人采撷的毒苹果。
萧承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不受控制地摩挲着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