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仁心,她再心有忌惮,也决不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死去。
符泠医术精湛,很快阮氏虽还昏迷着,但呼吸显然平顺下来。
林清扼腕叹息,可无奈众目睽睽之下也无法阻止符泠,只得假装好心,唤人带符泠和阮氏进屋诊治,很快郎中也赶到了,阮氏有惊无险地徐徐转醒。
符泠叮嘱了郎中几句,随即走回了院中。
喜气洋洋的婚宴顿时被搅成一锅粥,宾客们看了这样一场大戏,满院是议论纷纷。
“你是不是故意对付你二姐?”宁夫人上前,一把拉住符泠的手,质问道。
符欢正得宠,若阮氏没了,符欢一举生下男孩,这林府夫人的位置何尝不是唾手可得?
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宁夫人气得火冒三丈:“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
“治病救人天经地义,我有什么好交代?”符泠既已出手,并不受宁夫人的恐吓威胁,顿时低声呵斥道,“放开我!”
谁知宁夫人气急攻心,握住她的手用力得像铁钳,符泠用力抽出手,手背传来一阵剧痛,低头看去,竟被拽出一道明显的红痕。
宁夫人不依不饶,还要上手抓符泠,可胳膊方伸出来,斜后方却传来一道鞭子凌空的响声。
萧承佑淡然挥鞭,“啪”的一声,宁夫人抱着胳膊声嘶力竭地哭嚎起来。
“你敢打我!”宁夫人疼得涕泗横流,不见半分仪态,凄厉的声音满是歇斯底里。
萧承佑冷眉微挑,身上满是阴沉的杀伐之气,令人胆寒的气势自上而下压迫下来:“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