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风遥被她盯的不自在,又走过去轻轻拍了下景安乐的头,“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景安乐佯装吃痛,抱着自己的头耍起无赖,“哎呀,我的头好疼啊,皇兄!”
“好啦,你别装了!”景风遥说着就去掰景安乐的手。
两人又玩闹作一团,旁边的阿房和景风遥的随从金岁都在捂嘴偷笑。
“好啦,我告诉你吧!”景安乐把手举起来投降般说道。
“我在想知画表姐的簪子可真好看啊,只是为什么和我的一样呢?”景安乐一边说,一边摆弄着手里面的那只白玉簪子,还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景风遥,语气分不清是故作天真,还是噱弄。
景风遥一听,耳朵一下子就红了,说着就要去景安乐手里的簪子,“好啊,你敢捉弄你皇兄了。”
景安乐眼疾手快,站起来,顺势躲在阿房背后,还不时拿着簪子逗景风遥。
看着景风遥那副被人说中心事的样子,景安乐继续说道:“看来我马上就要有皇嫂了呢!”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好议论这些!”景风遥只好拿这话来堵她,不想让景安乐继续说下去。
景安乐看他这样,索性不再逗景风遥,说道:“只要皇兄把与知画表姐的事情说清楚,我就不说啦!”
景风遥有些犹豫,但耐不住景安乐继续撒娇,“皇兄……皇兄你就告诉我嘛!”
“真是拿你没办法!”景风遥宠溺的看着景安乐,随即坐下,开始讲他与秦知画的事情。
“去年,舅舅刚从边疆回来,父皇命我亲自送滋补药品到将军府,奈何园子有些大,就迷路了,那时,正是四月春日,天上有人放风筝,巧的是那风筝线被风给吹断了,正好落在我脚下。”
景风遥一边说,回忆起当日的故事,脸上也浮现了往日光彩。
秦知画和侍女从湖边一边追到了景风遥所在的园子,正在仔细寻找。
“小姐,你看在那儿呢!”
俩人都只顾着找风筝,正想去捡,却被景风遥抢先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