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栗从道。
那马夫及时勒住缰绳,栗从听着那年轻男子的话,心中思索,信阳侯?不过片刻,他就要下马车询问个清楚。
“大人!”张良的声音传来。
“你为何拉住我衣裳,放开!”栗从怒斥道。
张良在心里叹了口气,得,又得惹是非了。
而京兆府里面的于通海正坐在里面恣意喝茶,对外面的击鼓声充耳不闻。
“这人是不怕死么?已经打了两回了。”师爷道。
于通海撇撇嘴,嘴里吐出一片茶叶,呸道:“一个穷酸的东西,还敢招惹信阳候府,他敢,我可不敢。”
师爷点点头,又道:“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是把百姓招惹过来就不好了。”
“你说的也对,把人抓进来,放牢里面关两天就老实了。”于通海赞同道。
师爷谄媚道:“大人说的是,等这件事情解决了,咱们再去信阳候府卖个好,说不定大人的位置还能提拔提拔。”
“哈哈哈哈,有理、有理。”嚣张的两人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击鼓喊冤?”栗从问道,他刚下马车,才看清眼前的人除了身上有血迹,连手上也有,显然是才受完刑。
叶兆平刚刚受了严刑拷打,再加上一直击鼓,体力一时有些不支,他眼前一花,差点没站稳,踉跄一下,回神才看清楚是个穿着官服的男人。
他一下子就想起景安乐说过的话,立刻跪下道:“求大人替我伸冤!”
正说着,京兆府的大门突然打开,出来两个人,正是奉命去抓捕叶兆平的,可外面却多了个穿着官服的男人,一时间也不敢乱动,旁边有个机灵跑去里面禀报。
“他所犯何事?”栗从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