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
方显达和尚安容同时喊道,声音都带些哭腔。
“别喊我!”方凌觉得头痛,看着儿子委屈的样子,只能无奈的叹气,谁让自己只有这一个儿子呢?他摆摆手,让其他人出去,只留下方显达。
“爹!”方显达又喊了一声,不敢说话。
方凌看了他一眼,直接坐下说道:“你把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一句不落的给我说清楚。”
于是方显达把如何抢走叶依凡,并失手杀人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方凌越听脸色越沉,听方显达说完之后已是铁青,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逆子气死过去,倒不是觉得叶依凡的命有多可惜,而是这事一旦处理不当,他信阳侯府的名声和儿子的性命怕是都保不住。
“那女子呢?”方凌继续问道。
方显达看父亲脸色不好,心知这事可能有些不好收场,低声道:“我已经命人把尸体丢到乱葬岗去了。”
“什么!”方凌震怒,心里想,自己早早恩科及第,怎么会生出这样的蠢才,他本想尸体还在,他还有西域的化尸水,虽不能完全消灭,但也能处理大半。
“父亲放心,那里有狼群出没,尸体这会儿怕是早就被啃得稀碎,什么也找不着。”方显达赶紧说道。
方凌听到这里脸色才好看了些,接着说道:“那京兆府定会再来找你,我们得做好准备才行。”
“求父亲救命啊!”方显达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是我儿子,我难道会袖手旁观吗?我问你,今日你带那女子回府邸有多少人看见?”
方显达头埋的更低了。哆哆嗦嗦道:“一……一条街的人都看见了。”
方凌听了,真心觉得这儿子定是来讨债的,但他已经没有时间去发怒了,开口道:“你记住,你是把人带回了信阳侯府,但那女子不从,你觉得无趣就把人放了让她自行回家了。”
这是没法子的法子了,只要在信阳侯府找不到人,就没法定方显达的罪。
方显达听后,欣喜的抬头,“我知道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