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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太宇殿。
太监高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景帝高坐龙椅之上,看着下面乌泱泱的大臣。
“臣栗从有事启奏。”声音从外面传来,由远及近,众人纷纷转头看过去,正是栗从穿着上朝的官服走进来。
而站在第一排的信阳候方凌不自觉双眉拧起,心中满是猜疑。
“栗爱卿今日不是告假么?怎么又……罢了,有什么事情你说吧。”景帝开口问道。
“启禀陛下,臣今日告假是为了弄清楚一桩事情,如今事情已经弄清楚了,自然要来。”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皆是疑虑之状。
景帝摆了摆手,示意栗从说下去。
“臣要举证京兆府于通海滥用棍刑,胡乱判案,包庇犯人!”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方凌心中猛的一跳,脸上划过一丝慌乱之色,被庆王尽收眼底。
景帝眼眸默然,吐字如冰珠道:“包庇的是谁?”
方凌使劲朝着栗从递眼神,栗从目不斜视继续道:“正是信阳候方凌之子方显达!”
虽说朝堂文武百官都知道栗从的性子,但今日的作法,着实让他们目瞪口呆,只有景帝表面震怒,心中却是一喜,如今庆王势力庞大,若能除去他的一只爪牙,岂不更好。
方凌眼疾手快的赶紧站出来,声音恳切,“陛下,犬子虽然顽劣,但确实是无辜的呀!”
“方显达强抢民女,街坊皆是见证,方侯一句无辜就能轻轻揭过吗?”
“你……”
“好了。”眼看栗从和方凌就要争执起来,景帝制止道,声音隐隐透着不悦。
两人这才噤声。
景帝见两人都没说话了,开口道:“栗爱卿,你把这事情说清楚,朕听得稀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