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柔听到这里才转过身来,她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眸光闪闪,一看就是刚才哭过,她的声音还夹着一丝哭腔,又娇又软,惹人怜爱,“母亲……”
“好了,别哭了。”庆王妃看了也是满眼心疼,说着拍了拍景柔的手。
“母亲知道你心中有气,你放心,景蓉那个小蹄子翻不出什么花样,她亲娘的性命还捏在我手里!”庆王妃恶狠狠道。
景柔顿时止住了抽泣,直直的看着庆王妃。
“再说了,你与慕容裴风两情相悦,凭借你的姿色,莫说是一个景柔,就是翻遍整个景国,又有几人能与你相争!”
是了,她刚刚一时间气昏了头,听到慕容裴风另娶他人,一时没想明白,且不说她与慕容裴风情投意合,就景蓉那个样子,又能做什么!
看到景柔似乎想开了的样子,庆王妃也才舒展了神色,道:“我的柔儿是世间最完美的女子,自然要匹配世上最尊贵的位置,柔儿,你该明白母亲的意思吧?”
“母亲……”景柔抬眼对上庆王妃的眼睛,她这是再说祁治。
不管是慕容裴风,还是祁治,她要的都该是尊贵的权利和身份!
一想到祁治温柔的眼神,景柔瞬间觉得脸一热,又想到今日的事情,她的脸上瞬间坚定起来,道:“母亲,我明白了。”
“好好好!这才是母亲的乖女儿!”庆王妃说着,欣慰的笑了笑。
而母女二人的谈话,却被刚好前来的景蓉听到。
她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她开始还为计划的失败,感到自责,着急的想过来赔罪,却没想到,景柔居然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从小到大,她都习惯被景柔呼来喝去,景柔的要求,自己从来不敢违抗。她以为这样自己就可以比其他庶女高一截,原来,自己从始至终都是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此刻景蓉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正在慢慢发芽。
……
“你怎么去那么久?”谢式开看着姗姗来迟的谢百龄没好气道。
今日庆王大寿,来往官宦众多,马车也停了许多,以谢式开的地位,马车靠到都快看不见庆王府的地方了。
“父亲,久等了。”谢百龄恭敬道。
“走吧!”谢式开,摆了摆手,也不问那玉佩究竟找到没有,毕竟那是谢百龄生母的遗物。
“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