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杀了她,为何不逃,反而回到宫中。”
跪着的犯人,沉默不答。
“大胆!”
“陛下问话,还不快答。”刑部的官员质问。
忽然,犯人像是受了刺激一般,一下子挣脱按住他的人,癫狂的大叫一声,站起来,随后又轰然倒地。
景帝的护卫眼疾手快的去查看,才发现人已经没气儿了。
“陛下,人已经死了。”
所有的官员都看着景帝,刑部的官员跪了一地,连忙请罪,“陛下恕罪。”
刑部尚书杨儒山抬头道:“陛下,此事实在可疑。昨夜刑部的人严加看守,连刑都不曾用过,今日这遭,怕是有人故意陷害啊!”
景帝的眸子沉了又沉,先不说犯人没审清楚,还死在太宇殿,实在晦气,他摆摆手,看着杨儒山道:“那依你看,是何人所为啊?”
“陛下,方才这罪人只开口道是他杀了人,而陛下所问的确是夜袭皇宫之罪,此乃答非所问,实在可疑!”
庆王被羁在王府,可他那些狗腿子却在,自然包括方凌,他的表情素日不同,没有担忧,亦没有惧怕,反而嘴角游走着一丝得逞。
就在此时,宫人来报:刑部官吏袁宏求见。
“传!”
袁宏风风火火的进来,一眼就瞧见了倒在地上的男人。
“参见陛下。”
“无需多礼,查的如何!”景帝道。
朝堂皆知,他问的是金钗之事,昨日庆王府被圈禁,满朝皆知,如今已过了一日,应当是审了些结果。
“回陛下,金钗一事,已有结果。”袁弘说着顿了一下,继续道:“杀害虞贵妃的金钗正是庆王府所属。”
“啊……”
“这……”
袁弘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大殿炸开了锅,各官员直接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