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沐萍的声音压的有些低。
景安乐合上了书,坐了起来。
“如何?”她问的是庆王那件事,这件事闹的这样大,不可能轻易了之。
朝堂之事,后宫不得干涉,所以今日沐萍是特意去打听的。
“今早殿上死了个替死鬼,三皇子上殿求陛下做主,另一边庆王的人却苦苦挣扎,不愿负罪。陛下两面受敌,下旨褫夺了庆王的兵权。”
沐萍说着抬起了头,“那殿上死的人,约摸就是那夜的刺客,听说那人在殿上亲口承认是他杀了虞贵妃,话说完就暴毙身亡。”
这些消息,后宫是断然不知的,景安乐听罢骇然,“兵权?”
沐萍点点头,“正是。”
景安乐的心忽然跳的厉害,她从榻上下来,右手捂着胸口,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沐萍有些不解,“公主这话何意?”
“沐萍,我们都被父皇给骗了。”
望着沐萍的脸,景安乐继续道:“之前我们做了那么多,从罗驯私受盐田,到如今贵妃遇害,父皇早该知道庆王的狼子野心。现在种种,都是为了削弱庆王的权利,父皇是要一步一步的瓦解庆王。”
沐萍恍然大悟,又道,“陛下真是聪慧。”
景安乐望着墙上的那幅画,若有所思,原来父皇一直都知道,那前世为何庆王还是反了,还成功了。
“对了,公主,我想起一件事来。”
“嗯?”景安乐问。
“灿儿来报,哦,就是宁文,如今景柔的丫头,她传来密报,当日庆王府还有一人在。”
“哦?是谁。”
沐萍语气肯定,“是肃王,季坤。他还特意送了金簪去王府,说簪子是特意存在肃王府的,谁知那簪子是假的。”
“肃王?”